“确定,这就是我的东西。”

    总不见得红口白牙的,在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就变成对面的吧?

    刘春燕觉得祁红豆很莫名其妙,这老太太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坏了吧?

    祁红豆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也不看刘春燕了,而是转头看着大队长和书记,“春燕丫头要是不说,其实本来我想着一张手帕,我们家玉叶丢了也就丢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没有必要闹的这么难看,但是没想到啊,这小丫头平时看着挺不错的,嘴里没一句实话啊。”

    祁红豆一边说,一边摇头,还不忘似是而非的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刘春燕:“?”

    大队书记:“?”不是,这话题好像歪了吧?说到哪儿了就?

    大队长咳嗽两声,“爱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问出了全场此刻的心声。

    祁红豆指了指刘春燕手里的手帕,“春燕丫头说东西是她的,按理来说,我老太婆也没摸过是不是?”

    对啊。

    大家齐刷刷地跟着点头。

    “大队长你拿着手帕对着煤油灯看一下边角,有一个角上面绣了个‘赵’字,这手帕,是我们家的。”

    疯了吧,谁家好人会在这么点大的小手帕上绣字啊!

    也不怕绣瞎了心!

    刘春燕心里一万个不相信,觉得祁红豆是在诈她,但是万一呢?

    刘春燕没办法保证,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得不把手帕递给大队长。

    大队长也没想到转折在这里。

    大队书记面色古怪,差点被祁红豆这一波风骚走位闪到腰,他主动请缨接过了手帕去检查。

    祁红豆在大队书记对着煤油灯找字的时候,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补充,“......这小手帕是早些时候我大姑娘在县城里带回来的,我一直没舍得用,后来拿出来分给了几个儿媳妇儿,玉叶拿着的帕子是她娘那个.....”

    很显然,关于手帕来源,祁红豆有理有据的描述更合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