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个学生,现在这人偶还顶着廖媛媛的脸。

    大学城就屁大点地方。

    今晚酒吧这事要不了多久肯定满天飞,还指定会越传越离谱。

    把它带在身边,被人看到,对我来说可是大麻烦。

    “你好像很不开心?”

    见我抓耳挠腮、愁眉苦脸,坐在我身旁的人偶歪着脑袋,机器似的问了我一句。

    “这叫烦躁不叫不开心,你要学的多着呢,我在想怎么安置你。”

    “你对我很好,但我爱麟哥!”

    这话听得我我一阵苦笑,不过也没办法,这人偶就是因爱而生。

    现在它所能理解的感情,只有爱,甚至可以说它连爱是都没理解透彻。

    不过我们这些有血有肉的活人,一样没几个人能理解透彻爱为何物。

    “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友情亲情?你可以把我当朋友,咱们之间就叫友情。”

    我指了指自己、有指了指它,尽可能说的简单直白。

    人偶听完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这时候我也想到了安置这人偶的办法。

    “走吧,我想到个好地方想到个人,你先在那待着应该挺合适。”

    我带着它去了殷森的牛排店。

    那会已经是深夜时分,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更特么渗人的是,殷森还把灯关了,就开着一盏那种卖肉用的生鲜灯。

    他穿着解剖的衣服,拿着手术刀在那专心致志分割牛排。

    这画面、这氛围再加上牛排店的招牌。

    实在是没法不让人怀疑,这店里卖的是牛排,还是人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