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这一刻这支贩毒团队真正开始认可魏瑕。

    魏瑕没在意,大口喘息,灌入烈酒,咧嘴笑着。

    病房里。

    咳嗽声响起,拉扯着肌肉旧伤。

    如今衰老的马铁港复杂看着屏幕上大口喝酒的魏瑕。

    “这就是灰人要做的,要付出多少,才能如此?”

    “为获得茶行信任,被多次关押,举报,殴打,盐酸痕迹还在。”

    “为让孙斌信任,侧腰几乎划破肾脏。”

    “偷渡路上,沾了多少毒,木棍咬断了几根。”

    “检查站,子弹几乎推着大腿动脉飞过去,现在,他终于获得毒贩信任。”

    马铁港愧疚咬牙。

    “而我在98年在没联系他。”

    “近乎放任,任由他孤独被毒贩包围。”

    “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联系他,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于是他没有上级,没有指令,就这样一个人。”

    “也只有一个人。”

    这一刻,衰老的马铁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咳嗽着,几乎不敢抬头看一眼。

    有些人,他愧对了一生。

    业城第一人民医院。

    25年的3月1日,有病人忽然发现走廊上多了很多鲜花。

    各类鲜花包装精美,上面夹杂着手写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