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气急败坏:“你、你有病吧?我凭什么?”

    姜糖:“不知好歹,我还多给你一倍!”

    小赵跳脚:“你——”

    胡定安把心上人拉到身后,“姜糖,你到底想怎样?”

    姜糖:“干什么?国外的洋墨水让你小脑萎缩,耳朵也听不见?你姘头都比你聪明,还我想怎样?赔钱!”

    胡定安气结:“你说话真是太难听了,谁是姘头?你才是多余的!”

    姜糖:“嫌我说话难听啊?这才哪儿到哪儿?真正的难听话,老娘还没说呢!”

    胡定安:“你——”

    姜糖抬起下巴,看着他说:“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跟你爸妈算清楚退婚要补偿我多少,过了这时间,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哼!”

    姜糖洗了手,一转身去屋里收拾了重要东西,掉头走了。

    走出胡家,姜糖越想越气,直接去村口小店买了两根双响炮,猫在胡家屋后的林子里。

    她忍着被蚊子咬的难受,终于等到胡定安带着他的小情人去茅厕了。

    乡下茅厕没门,还大多是男女共用,一般都是两人结伴,一个蹲着一个在门口看着。

    但是胡定安一点都不嫌臭,站里头陪小赵说话。

    姜糖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她鼻孔塞了卫生纸,把双响炮倒插在茅坑后面蓄大粪的坑里,点燃了引信。

    这边点完,姜糖那边撒腿就跑。

    胡定安听到外面动静,出来看了一眼:“谁啊?”

    下一秒,就听“嘭”一声,胡家那三块石灰板搭成的茅厕轰然倒塌。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粪坑在第二声响之后,一股浓烈的臭味弥散开了。

    “小赵!”

    紧跟着,胡定安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洒下来,落在他身上头上。

    “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