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镜正色道:“我弟弟为了一个姑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人,垂头丧气的,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再说了,我倒真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我一向风流不羁的弟弟难过成这副模样。”

    江辞年很不服气:“我才没有难过!”

    “她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姑娘,家世不行,脾气也不好,既不温良也不贤淑,还没什么才华,浑身上下一无是处,也就一张脸还看得过去。连江淮雪都不如,比真正的高门贵女更是差得多。”

    江辞镜笑望着他:“真的?”

    “真的。”江辞年笃定道,“大哥你答应我,千万别去查她,我可不想让她以为,我对她念念不忘,让她得意了去。”

    江辞镜道:“好,我不查。”

    江辞年一时沉默,过了许久,轻声问道:“哥,要是有一个姑娘,明明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却因为你做错了一件事,怎么都不肯接受你的道歉,你该怎么办?”

    “你真的道歉了?”江辞镜语重心长地说,“你这人从小就被家里人宠得无法无天,所有人都顺着你,让着你,你哪里知道怎么哄姑娘家?”

    “就是哄,也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遇见真正需要你让步的时候,你比谁都倔。”

    江辞镜还能不了解自己弟弟吗?

    别看他对着姑娘们整天花言巧语,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实则从没付出过多少真心。

    姑娘被伤透了心,不想要他,也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从前的情况,是还没到这个时候,江辞年就先厌烦了。

    江辞年更不高兴了,反驳道:“那也不全都是我的错,只能说,我错了一小部分,主要责任,还是在她!是她想要的太多了,我给不了。”

    他就不明白了,对于女人来说,名分有那么重要吗?

    先不说他根本就没有娶妻的心思,就是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女人,也不会冷落她的。

    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贪心?

    在一起的时候要海枯石烂的承诺,时间长了又要名分。

    她到底懂不懂想要的越多,就越容易失去的道理?

    也不知谁惯的她这臭脾气。

    江辞年生气地想着。

    他就不信,沈若芙离了他,还能找到像他这样愿意宠着她,纵着她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