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布做事熨帖,生意上的事几乎没出过岔子。

    许宛也非常喜欢离戎的香料,还总催促达布搞点新款出来,丰都女子都爱不释手。

    达布与许宛对接完正经事,找了个空隙,道:“许姑娘,我们世子让我捎句话给你。”

    “世子说啥了?”许宛没怎么放在心上,随口一问。

    达布放低嗓音,悄摸摸地说:“世子说,那天晚上他割掉你一绺头发。”

    许宛下意识抚抚发髻,她半点都没注意到,就说当时格彬神经兮兮地坐在自己床边,有点莫名其妙的。

    “他留作纪念了,让我告诉姑娘一声。”

    “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滚!”

    许宛气急败坏地摔门离开,可恶的格彬,又闹这一出干什么。

    达布以为自己很隐蔽,殊不知已被门外的左珩听了去。

    左珩一耳微微动了动,这么小的声音,足够让他听清楚。

    “哎哟,你吓死我了,跟白无常似的。”许宛摸了摸自己的心窝,“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左珩收起醋意表情,淡然道:“姚宗安要给宋绩践行,定在如宁公主府,我来接你过去。”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走?”许宛把摊子留给彤珠,自己则与左珩离开香料铺子。

    香料铺子离如宁府邸不算太远,可左珩刚一上马车,就迫不及待地把许宛发髻拆开。

    许宛起先还阻挡两下,后来便放任下来,猜到她和达布的对话定是被左珩听见了。

    “你至于吗?”许宛无奈地推左珩一下。

    左珩把她的长发拿在手里反复比对,“那个犊子,真是欠打。”

    “我自己都没发现,弄不好是格彬故意骗我呢。”

    “他喜欢你,我控制不了地妒忌。”

    话罢,就把许宛按到车厢壁上,不由分说亲吻起来。

    左珩甚少这么失态,许宛一个劲儿地闪躲,“左珩,你疯啦,马上到公主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