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然是成了!”

    “你准备去哪里?”

    “北方幽州!”

    “幽州?你去那地方做甚,听说那地方冬天比长安还冷,能长出庄稼?”

    “嘿!你说你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种田,我跟你说,这北方虽然苦寒,但却极适合放牧牛羊马匹。

    年前,我可听说,朝廷想要在北方兴建一个什么牧场。

    据说只要去可那里的人,每人能分到几十只羊羔牛犊,要是这些牲畜长大了,下的小崽子刘是自己的。

    另一人闻言顿时一惊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做甚,你我在这长安城坐了如此久的邻居,你还信不过我。”

    “每人几十头,这得多少钱啊!”

    “反正比种地要过的好,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一起过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

    这两人的对话从征伐涂山,转移到了移民之事,虽然有些无与伦比之感,但张获还是对长安普通百姓能有如此见识还是震惊不已的。

    征伐涂山之事他不清楚,但是对于朝廷的移民实边政策还是了解颇深的。

    新划分的五洲,除了南边的荆州,和青州部分地区齐国多年经营之外,剩下的各州,在绝大多数齐人眼中,都是鸟不拉屎不毛之地。

    为了有效的掌控这些区域,齐国除了细化行政单位之外,还进行了一系列的估计移民措施。

    只不过对于那人所说的牧场政策,他却是第一次听说。

    此番他要去云州上任,云州紧邻幽州,自然环境并无太大的差别,如果青州有这样的政策,那么云州自然不可能避免。

    张获将此记在心中,如果这是朝廷还没有公开的决定,说不定他能从朝中的那些相熟的官员口中探知一点口风,也许这能为他将来出任县令提供不少的助力。

    张松的经过对大多数的迎客楼食客来说,只是一个增加自己谈资的小插曲。

    迎客楼的酒菜虽然美味,但张获此时却没了品味的性质,叫来小二付过铜钱之后,牵着自己的老马,匆匆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