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人性(3/10)
从根本上改变，任谁都看不出。
可是一旦忘却了原本外形，即使差了那么一点点，也再也回不来。从这点上，果然他的想法与常人不一样，潜藏的疯狂与冷静并齐造就了这样的他。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热衷这种事情？”
莱顿迎着她的视线，语气轻快：“在我学会炼金术开始。”
“我成为伊兰国国王后深感无趣，那时炼金术刚刚被伊泽亚接受，我便也尝试学习，第一次的炼金产物就是它。”
“不过那时它的效果微弱，只能让我对五官做出细微的改动，我换上侍卫的服饰到处走走。”
“最初我只是尝试它的效果，但我发现不仅是我的母亲或两位弟弟，还是效忠我的人，最熟悉我的人却最后也没能发现这位侍卫就是我。这种似乎随时被他们看穿、最后仍然掌控在手中的感觉…”
青年肤色苍白的脸上浮出过于灼热的笑意。
“不觉得很有趣吗，海瑟？”
潘兰兰保持沉默。
“那之后我热衷伪装成他人，完成了我的职责后，更是能由我自由变换。我原本可惜生命短暂，没想到会以亡灵的形式再次回归到这个世上，费了一番功夫成为领主，乐趣便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不知是否是她太敏感，总觉得他在说起以亡灵的身份复苏时脸上似笑非笑，别有深意。
她反复咀嚼着他口中的乐趣，然而怎么想都无法彻底理解。
其他人的想法，她或多或少可以猜得出，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唯有他的真意仿佛总是隐藏在雾气之中，抓不到看不到，有时候还会被带进去。
可是，现在这样不行。
潘兰兰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这件事问到底：“伊泽亚上那么多值得一做的事情，为什么你单单对它这么感兴趣？”
这也同样是她长久以来的困惑，他的执念强到令人猜不透。
莱顿沉思片刻，啪一下打了个响指。
“看过它，你就会明白。”
潘兰兰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到了剧场内，舞台灯光啪地亮起，他含笑的声音骤然消散。
她迟疑着坐下，等着空荡荡的舞台开始出现出演者，全神贯注不打算错过任何细节。一个眨眼间，舞台上呈现出来王室的某个房间，一个年迈的老者正慢悠悠教导着正襟危坐的孩子，嘴里念叨着似乎是有关伊兰国历史的内容。
孩子五官还未长开，她一眼认出这是年幼的莱顿。
可是一旦忘却了原本外形，即使差了那么一点点，也再也回不来。从这点上，果然他的想法与常人不一样，潜藏的疯狂与冷静并齐造就了这样的他。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热衷这种事情？”
莱顿迎着她的视线，语气轻快：“在我学会炼金术开始。”
“我成为伊兰国国王后深感无趣，那时炼金术刚刚被伊泽亚接受，我便也尝试学习，第一次的炼金产物就是它。”
“不过那时它的效果微弱，只能让我对五官做出细微的改动，我换上侍卫的服饰到处走走。”
“最初我只是尝试它的效果，但我发现不仅是我的母亲或两位弟弟，还是效忠我的人，最熟悉我的人却最后也没能发现这位侍卫就是我。这种似乎随时被他们看穿、最后仍然掌控在手中的感觉…”
青年肤色苍白的脸上浮出过于灼热的笑意。
“不觉得很有趣吗，海瑟？”
潘兰兰保持沉默。
“那之后我热衷伪装成他人，完成了我的职责后，更是能由我自由变换。我原本可惜生命短暂，没想到会以亡灵的形式再次回归到这个世上，费了一番功夫成为领主，乐趣便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不知是否是她太敏感，总觉得他在说起以亡灵的身份复苏时脸上似笑非笑，别有深意。
她反复咀嚼着他口中的乐趣，然而怎么想都无法彻底理解。
其他人的想法，她或多或少可以猜得出，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唯有他的真意仿佛总是隐藏在雾气之中，抓不到看不到，有时候还会被带进去。
可是，现在这样不行。
潘兰兰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这件事问到底：“伊泽亚上那么多值得一做的事情，为什么你单单对它这么感兴趣？”
这也同样是她长久以来的困惑，他的执念强到令人猜不透。
莱顿沉思片刻，啪一下打了个响指。
“看过它，你就会明白。”
潘兰兰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到了剧场内，舞台灯光啪地亮起，他含笑的声音骤然消散。
她迟疑着坐下，等着空荡荡的舞台开始出现出演者，全神贯注不打算错过任何细节。一个眨眼间，舞台上呈现出来王室的某个房间，一个年迈的老者正慢悠悠教导着正襟危坐的孩子，嘴里念叨着似乎是有关伊兰国历史的内容。
孩子五官还未长开，她一眼认出这是年幼的莱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