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秋霜便是姜清婉的大丫鬟,闻言她连忙跪下,把在私库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给了林氏。

    “娘,姜清筠那个贱人竟然敢打我,还威胁我,要是再动她的东西,她就让我毁容。”姜清婉起身,哭哭啼啼地说着。

    “她敢!”

    林氏心疼地把姜清婉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有娘在,姜清筠不敢再对你动手了。”

    好生安抚着姜清婉的情绪,林氏便让秋霜去请大夫来给姜清婉看伤。

    “可是娘,私库的那些东西,我不想还给姜清筠。”

    一刻钟后,姜清婉才终于缓了过来,此时院内的动静都小了许多,那些她好不容易搬回来的东西,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越想她越不甘心,差点儿再哭出来。

    “没事,不久后娘都会给你拿回来的。”林氏擦拭着她的眼泪,好生安慰道。

    他们筹谋了这么久,中间也付出了惨烈代价。如今科举事发,那人也说万事顺利,一切无虞。

    眼看着大房的一切马上就要落入他们二房手中,若是在此时折戟沉沙,那上天是该有多不公平?

    “这件事,暂且先别让你祖母知道,娘都会想办法的,知道吗?”

    担心姜清婉之后回去找姜老夫人,林氏又特意叮嘱了一句。姜清婉啜泣着点头,在大夫替她看过伤后,敷完药,她便躺好睡了过去。

    三日后。

    那日姜清婉把所有东西还回来,姜清筠又重azj新清点过私库后,闲来无事时便开始挑选花样,准备绣荷包。

    因着上次见面,谢寻只说想要荷包,并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任由姜清筠自己决定。

    仔细斟酌过后,姜清筠选定了花样,不过两日的时间,荷包上的花样便已经有了雏形。

    院外阳光正好,窗棂开着,时不时有清风拂过,十分惬意。

    姜清筠坐在窗下的榻上,一针一线认真绣着荷包,辛夷进屋放下丝线后,就乖巧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绣花。

    “小姐,原来你要绣的是荷花啊。”辛夷一眼认出荷包上的花样,恍然大悟,话语中却含着几分打趣。

    姜清筠穿针的动作一顿,越想辛夷这话她越觉得不对劲,抬头狐疑地看了辛夷一眼,复又低头观察着荷花花样。

    玉荷清秀,亭亭而立,高华纯洁,她绣得也没出错,丝线的颜色也没搭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