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在层层的设防之下,还能摸到可心的病房?

    细思极恐,他以后还怎么在帝都立足威信?

    门,被推开。

    一身黑色修身长裙外搭白色西装外套的女人走了进来,保养得宜的皮肤看起来优雅成熟,只是精致眼妆下的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哥。”凌咏琴打了个招呼,有些倦色地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凌咏铧不动声色,阴沉的语气却充斥狠戾:“怎么样?”

    凌咏琴叹气:“完全查不到,医院摄像头在那一时段都被黑了,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凌咏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膝盖,冷哼。

    “这件事不用查了,肯定是裴惜语做的。她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做就做了,居然还给我来电话,这明显就是挑衅!肯定是裴家的那个老家伙,授意她做的。”

    凌咏琴:“裴家?”略微有些惊诧,沉吟半晌,自言自语道:“裴家……毫无疑问,是陆擎瀚那边的人。如果真的是她做的,这件事麻烦就有些大。”

    “谁说不是呢?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凌咏铧叹了一口气:“可心这个病,一直我们都瞒得比较好。这是我们没办法的,家族遗传,但这件事被有心人挖出来的话,很容易引发民众对凌家人身体状况的不信任。所以很可能是裴家!”

    “但事情已经过了半天,裴家如果真的掌握了这个证据,那他们为什么不公布出来?”凌咏琴眯着眼,眼角闪过的,都是阴森的寒光:“我倒是觉得,很可能是时晴。”

    凌咏铧:“时晴?你是说厉北浔身后的那个女人?”

    之前并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那是凌咏铧觉得,男人在外面有几个红颜知己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旦牵扯到婚姻,可心才是厉北浔最正确的选择,只要这一点不变,他就没必要插手。

    凌咏晴:“你可别小看这个女人,她的本事可大着呢。”

    她亲自找人动手,都没有成功除掉她,这说明时晴不仅仅是运气那么简单。

    还有厉北浔的态度,为了时晴,在她这个继母的面前,简直连最后的隐忍都懒得做了。

    以前还会,面子上客套几下,现在直接让她滚出洛城。

    这个耻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每每想起,都恨入骨髓。

    时晴,绝对不能当做普通女人对待。

    凌咏铧完全不了解这些事情,还是想不通:“没理由啊,她只要跟在厉北浔身后就行了,为什么要直接针对凌家,这对她没有直接的好处,而且,还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