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个汉子披了一个让他心动的壳子,他冒出一个歹毒的念头:“男的也罢,你今天给我亲一口,这事就算了结,不然别想走!”

    郝运目瞪口呆:“兄弟,男的你也能下嘴?!”

    一想到嘤嘤是个抠脚大汉,蒯渡劫就觉得一阵心痛,他忍耐的闭闭眼,睁开时,目光中满是豁出去的意味,“老子把你当成女的不就行了?”

    “少废话,快点给老子亲一口!”

    郝运惊慌失措:“使不得使不得。救命啊来人啊这里有人要强迫良家妇男啦!”

    蒯渡劫冷酷无情:“你叫啊,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老子谈了这么多次恋爱,连个初吻都没送出去,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难受吗?啊!”大龄单身未婚男青年终于被无处安放的春心搞成了变态,他嘴角勾起一个让女人看了会沉默,男人看了会流泪的疯狂弧度,“要是你是女孩子,我还不好意思强迫你,既然是男的,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小乖乖,不要抗拒,撅起你的嘴巴,很快就完事儿了。”

    郝运肝胆俱裂:“艹,你他妈疯了!”

    看着那越凑越近的嘴巴,为保清白的郝运麻溜卖了陆元婴:“以前骗你的又不是我,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才上了这个号不到五分钟!”

    蒯渡劫的动作停住了,半晌,他悲愤又绝望的怒吼:“这他妈还是团伙作案!”

    “说,你的同伙是谁!”他厉声责问。

    郝运举起双手,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最开始没有想过要骗你,是陆元婴那家伙为了几杯下午茶丧尽天良,我是一时糊涂,才被他蒙骗干了这种龌龊不堪的丑事。”

    听到熟悉的名字,蒯渡劫直勾勾的盯着郝运,眸中酝酿着翻腾不休的风暴,竟让他打了个冷战。

    他苦着脸,一叠声求饶:“蒯哥,蒯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陆元婴才是罪魁祸首,我就是好奇心重了点,没忍住围观了一下下。你、你要是气不过,就找他的麻烦去。”

    蒯渡劫看着他,忽然咧嘴笑了:“郝运?”

    被点名的小可怜噤若寒蝉,缩头缩脑像一只小鹌鹑,因浓浓的杀气而吓得不敢动弹。

    蒯渡劫的笑容愈发轻柔,却看得郝运瑟瑟发抖。

    “原来是小郝啊。”他的声音令人胆寒,“都说孩子不听话,往死里打就行了。乖,老实站着,蒯哥今天关心关心你的教育问题。”

    一听这话,郝运撒腿开溜。

    然而……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