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的有些低，源深低头看了一眼。
“不要。”他说。
说得很干脆，好像都没想过，连惯常带着的温和笑意都没有。
赵暄轲打了个寒颤。他想起好几年前对方揍人时的语调，冷得像块冰。他意识到不对劲，去看轮椅上的人的表情，却因为墨镜挡着看不清，从嘴角弧度看大概是没笑。
“那你想要什么？”尤恩问，像是很有耐心地在哄人。
“没有想要的。”源深说，笑起来，“不过还是谢谢你。”他举了举手上的易拉罐，喝了一口，“要喝吗？草莓味的也不错，我还想试试柠檬味的。”
三个年轻人默默地退开了——尤恩朝他们挥手，指着另一边让他们别待在这里。
“喝醉了？”
“喝醉了。”
“这么浅的吗？”
他们交头接耳，想听墙角没敢离得太近，但远的又听不到，只好回到沙发边上和三个长辈坐着侃了。
……
“你要是还清醒着，就别喝了，深。”尤恩坐在轮椅对面，平静而略为复杂地说，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了。
“不。”源深坚决地说，甚至还后仰了一下，“我喜欢喝，也很清醒。”
哪里清醒了？尤恩叹气，看了眼大厅墙上的时间：“要去看月亮吗？”
“……”捏着易拉罐的人思考了片刻，把剩下的液体喝完了，点头，“要！”他把罐子丢到一边的垃圾桶里，撑着轮椅扶手想站起来，很快又乖巧地把双手交叠在膝上。
“我站不起来。”他用一种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说，“好疼啊。”
“这么委屈的吗……”尤恩嘀咕，怜爱地起身拍拍醉酒后成了个小智障的他的脑袋，顺手把墨镜扶正，“别伤心，我带你去看月亮。”
“你真好，谢谢。”源深说。
尤恩绕到轮椅后面，推着轮椅往大厅外面走，目不斜视地经过沙发和沙发上探头探脑的几个人；源深反应慢了好几拍，过去才扭头和人打招呼，语气略为兴奋：“我们去看月亮了！”
“……”×6
这是在炫耀吧？你是被父母带出去旅游的小孩子吗？
“不要。”他说。
说得很干脆，好像都没想过，连惯常带着的温和笑意都没有。
赵暄轲打了个寒颤。他想起好几年前对方揍人时的语调，冷得像块冰。他意识到不对劲，去看轮椅上的人的表情，却因为墨镜挡着看不清，从嘴角弧度看大概是没笑。
“那你想要什么？”尤恩问，像是很有耐心地在哄人。
“没有想要的。”源深说，笑起来，“不过还是谢谢你。”他举了举手上的易拉罐，喝了一口，“要喝吗？草莓味的也不错，我还想试试柠檬味的。”
三个年轻人默默地退开了——尤恩朝他们挥手，指着另一边让他们别待在这里。
“喝醉了？”
“喝醉了。”
“这么浅的吗？”
他们交头接耳，想听墙角没敢离得太近，但远的又听不到，只好回到沙发边上和三个长辈坐着侃了。
……
“你要是还清醒着，就别喝了，深。”尤恩坐在轮椅对面，平静而略为复杂地说，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了。
“不。”源深坚决地说，甚至还后仰了一下，“我喜欢喝，也很清醒。”
哪里清醒了？尤恩叹气，看了眼大厅墙上的时间：“要去看月亮吗？”
“……”捏着易拉罐的人思考了片刻，把剩下的液体喝完了，点头，“要！”他把罐子丢到一边的垃圾桶里，撑着轮椅扶手想站起来，很快又乖巧地把双手交叠在膝上。
“我站不起来。”他用一种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说，“好疼啊。”
“这么委屈的吗……”尤恩嘀咕，怜爱地起身拍拍醉酒后成了个小智障的他的脑袋，顺手把墨镜扶正，“别伤心，我带你去看月亮。”
“你真好，谢谢。”源深说。
尤恩绕到轮椅后面，推着轮椅往大厅外面走，目不斜视地经过沙发和沙发上探头探脑的几个人；源深反应慢了好几拍，过去才扭头和人打招呼，语气略为兴奋：“我们去看月亮了！”
“……”×6
这是在炫耀吧？你是被父母带出去旅游的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