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蠕动的黏物，确实没有做出放肆的举动，但温玉英的面色却比之前更加苍白。
白月光眼里盈着泪，握住她的手：“我担心你……”
季轻夜站在一边，目光扫过其他隧道里冲出来的黏物，又放到对面正使劲踹洛司宸的源深身上，一下子莫名感觉自己多余。
他看向自己的双手，眉眼微垂，遮住许多许多的心绪。
……
源深嘀咕一句：“我果然需要一个武器。”
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将手.枪踢开，踩在洛司宸胸上，露出一个友好无害的微笑。
后者满目骇然，皆因那些向黏物没有攻击源深，反而表露出迟疑的姿态盘旋在周围的地面；包括他本人身上流出的绿血，缓慢地冒着气泡，活了过来却并不袭向袭击者；也许还有他如今已经不是人类，为何却像是身上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
“很惊讶？”源深笑着加大脚下的力道，“你知道的真少，背后到底是什么呢？”没有等待洛司宸的回应，他看向对面，扬声道谢，“谢啦季轻夜，你看上去适应良好。”
空气骤然沉默，他的话在其他人耳中颇为没头没脑。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没让他太尴尬，季轻夜轻声问道。
“你说你记得一切的时候。”源深坦然答道，“无论什么情节，这种设定都很有意思吧？不过还是不知道你的身份。”
“……”季轻夜阖上眼，“你真的是个很容易让人升起好感的人类。”他说，“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源深没搞明白为什么气氛突然伤感——就算他没经历过，但影视剧里可是有这种“想知道不知姓名的好心人的名字，不是暂别就是永别”的情节，但那好歹也生死与共过，他们才遇见多久？
这让他没有立刻回答，而尤恩也掐着时间开口了。
“最好不要说，深。”他听上去难得严肃正经，“主动告知名字，有心的家伙会顺着追上你的。”
实际上没准备说出来的源深思考了一下，坦诚地对季轻夜摇头，拒绝的明明白白：“不能，我想以后会再无联系。”
季轻夜叹息一声：“太遗憾了。”
“那就继续。”源深说，“你是谁？”
“用能够理解的话语描述，我是「副本」——一段拥有智慧的程序。”季轻夜毫不掩饰地说，“你成为‘洛司宸’时听到的声音，本质上是我的声音，包括通关进度的播报；我被分割出来，成为了‘季轻夜’。”
源深看一眼脚下的洛司宸，接下去：“更厉害的？”
“是的。”季轻夜说，“这个副本被创造出来，逐渐真实，我这个意识诞生了，于是那位「统治者」出现在我的面前，又抛弃了这个世界。”
白月光眼里盈着泪，握住她的手：“我担心你……”
季轻夜站在一边，目光扫过其他隧道里冲出来的黏物，又放到对面正使劲踹洛司宸的源深身上，一下子莫名感觉自己多余。
他看向自己的双手，眉眼微垂，遮住许多许多的心绪。
……
源深嘀咕一句：“我果然需要一个武器。”
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将手.枪踢开，踩在洛司宸胸上，露出一个友好无害的微笑。
后者满目骇然，皆因那些向黏物没有攻击源深，反而表露出迟疑的姿态盘旋在周围的地面；包括他本人身上流出的绿血，缓慢地冒着气泡，活了过来却并不袭向袭击者；也许还有他如今已经不是人类，为何却像是身上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
“很惊讶？”源深笑着加大脚下的力道，“你知道的真少，背后到底是什么呢？”没有等待洛司宸的回应，他看向对面，扬声道谢，“谢啦季轻夜，你看上去适应良好。”
空气骤然沉默，他的话在其他人耳中颇为没头没脑。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没让他太尴尬，季轻夜轻声问道。
“你说你记得一切的时候。”源深坦然答道，“无论什么情节，这种设定都很有意思吧？不过还是不知道你的身份。”
“……”季轻夜阖上眼，“你真的是个很容易让人升起好感的人类。”他说，“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源深没搞明白为什么气氛突然伤感——就算他没经历过，但影视剧里可是有这种“想知道不知姓名的好心人的名字，不是暂别就是永别”的情节，但那好歹也生死与共过，他们才遇见多久？
这让他没有立刻回答，而尤恩也掐着时间开口了。
“最好不要说，深。”他听上去难得严肃正经，“主动告知名字，有心的家伙会顺着追上你的。”
实际上没准备说出来的源深思考了一下，坦诚地对季轻夜摇头，拒绝的明明白白：“不能，我想以后会再无联系。”
季轻夜叹息一声：“太遗憾了。”
“那就继续。”源深说，“你是谁？”
“用能够理解的话语描述，我是「副本」——一段拥有智慧的程序。”季轻夜毫不掩饰地说，“你成为‘洛司宸’时听到的声音，本质上是我的声音，包括通关进度的播报；我被分割出来，成为了‘季轻夜’。”
源深看一眼脚下的洛司宸，接下去：“更厉害的？”
“是的。”季轻夜说，“这个副本被创造出来，逐渐真实，我这个意识诞生了，于是那位「统治者」出现在我的面前，又抛弃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