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倚的损友们找到了乐趣,“切肉,要细细地切成小条。”

    李倚的眼神稍微表现出抗议成分,“哎呀,某人的光辉事迹,只怕姐姐并不知晓,有必要让姐姐深入了解某人。”

    损友连恐吓带吓唬,李倚‘忍气吞声’服侍众位损友。

    “我们还要馄饨,再来一坛子酒。微笑服务。”损友指指自己嘴角。

    李倚挤出一丝‘狞笑’,“要温柔的,像对待姐姐那样,眉眼弯弯。”

    李倚挤出一丝‘甜笑’。“勉强过关。”损友们网开一面放过他。

    李倚楼上楼下地奔波,阿诗娜蹬蹬地上楼,她要出手教训那豆包不当干粮的李倚损友。

    李倚拦住她,“我在磨炼服务水准,是我主动要求做的。”

    阿诗娜的招数对付不来那帮损友,他们以捉弄别人为乐趣。因为在国子学,自己也是捉弄别人取乐趣的一员,确切地说,还是主力队员。

    李倚蹲在旁边给同窗斟酒,反思自己在国子学‘恶劣’业绩,在往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做一位善良纯粹有爱的同窗。

    李倚在这里反思以往的荒唐行为,那边贝儿被秀英打发上来。

    贝儿对着众人深施一礼,小小年纪却是进退有度。“诸位公子,我要请教哥哥学问,可否借用哥哥?”

    “姐姐教你这般说话的?”同窗对贝儿幼稚可爱的举动逗乐了,又发现好玩的小家伙。

    同窗的注意力转移到贝儿身上。“是姐姐让我说的。”贝尔是一位不愿意撒谎的好孩子。

    李倚心里大喜,秀英还是顾及自己,看自己被同窗恶搞,出手相救。

    只是李倚有些自作多情,此姐姐不是彼姐姐。阿诗娜可以欺负直言不讳地怼自己家人,外人欺负自己家人不行。阿诗娜知道里外。

    “小朋友,姐姐喜欢哥哥,对吧?”

    在小孩子眼里,人们都是有爱的,“对,喜欢,我也喜欢哥哥。我们都喜欢哥哥。”贝儿肯定地回答。

    他这一注解,味道就变了。“我要给贝儿补习功课,失陪了诸位公子。”李倚借助坡度下驴。

    损友们一直折腾到酒楼关门,才心满意足地散场。下楼来算账,李倚依靠在柜台上,贝儿噼里啪啦地打算筹。

    “八两银子零三百文钱。”贝儿脆生生地报数。

    同窗取过菜单,刨除酒水,“李倚酒水是你的账单。”光是饭钱要七两文银外加三百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