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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良接过喷雾对自己一通喷,微凉的气体让他的体温下降了点,钝疼的手掌存在感渐渐强起来。

    “算了,”宋屿说,先自己回了房间,“早点睡觉。”

    独处的alpha和Omega危险系数本来就高,更别说时良这种,信息素不要命地往外冒,又甜又勾人。

    挺君子的啊。

    时良撑着下巴坐了一会儿,回宋屿给他准备的房间去了。但没过多久他又出来敲宋屿的房门。

    就这么一会儿,宋屿好像去冲了个澡,头发有些湿润,没戴眼镜,深邃又好看的双眼终于没有了遮挡,显露出来。

    时良规规矩矩地没乱看,无奈地举起手:“宋主席,有消毒酒精吗?”

    之前那根铁棍上有几个尖锐的凸起,时良正好握住了这里,被那个alpha下意识拉了下。

    手套没事,就暴露在外的半只手掌被划了几个不深不浅的伤口,现在结了血痂,看起来挺吓人。

    “有。”宋屿说,没让他进房间,让他就在门口等着,还没一分钟就拿着东西出来了。

    “帮我擦擦吧宋主席。”时良伸出手,看起来纯良至极,解释道:“单手操作不太方便。”

    “自己擦。”宋屿没答应,眉眼极其冷淡,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就要走。

    结果被时良拉住了衣角。

    “宋主席,”时良两根手指紧紧夹着他的衣角,抬起头看他,“求你。”

    宋屿:“……”

    两人这么僵持了会儿。

    宋屿又像一个小时前那样将衣角扯出来,却转身去倒了杯温水,坐在茶几边,用棉签沾了点,帮他清理血迹。

    到底还是受不了时良那种眼神,妥协了。

    “看起来这么冷漠,手劲却这么温柔。”时良坐在干净的地上安静了一会儿,又笑嘻嘻地凑近宋屿说,“跟你说话呢宋主席?”

    “别晃。”宋屿皱了皱眉,隔着指套捏住了时良的指尖,固定住他的手,头也不抬,反问:“不是没打架?”

    时良有些尴尬,眼神乱晃:“啊?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