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旸有一些怔楞,因为他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天没有见到盛寒眠了。要不是盛寒眠气势凛冽的站着,他都以为是看花眼了呢。

    这个季节已经是11月底了,天气有一些冷了,衡山影视城偏北方,所以盛寒眠穿了一件薄灰色的毛衣,下面是同色系的休闲长裤,没有往日里穿西装革履时那么正式了,可他身高修长,就这么站在院子里依然让人移不开眼,也迈不动步。

    宁旸就走不动了,他想要奔到他的面前,可因为知道盛寒眠不想见他,所以他硬生生的站住了。

    身后的马看他不走了,用头蹭了一下他,宁旸于是牵着马儿往前走了几步,朝盛寒眠笑了:“盛先生,你怎么来了?”

    盛寒眠也看了他一眼:“我不能来?”

    宁旸笑了:“能。”

    他笑的是很好看的,眼里的笑意跟深秋的太阳一样,看着就会让人觉得暖和。这张脸即便是他藏的再深,也依然能让观众念念不忘。

    盛寒眠看他还傻站着,手插在兜里,朝他抬了下下巴:“先去把马拴好。”

    宁旸忙去拴马,又给马提了水,给它倒到

    桶里,这些活他已

    经做了二十多天了,已经非常熟悉了,动作利落,跟节目里偶尔给他的镜头一样。

    宁旸倒完水,又摸了一下马的脑袋,他知道盛寒眠站在旁边,这让他有一些紧张,他有些奢想,盛寒眠是来看他的吗?要不为什么等在院子里呢?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他就当是等他的吧?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盛寒眠的声音在后面冷淡的响起:“这马叫什么名字?”

    宁旸嗓子痒了下,盛寒眠是来兴师问罪了吗?他回头朝盛寒眠笑了声:“盛先生,它叫棉花。”盛寒眠只看着他,脸色看不出来什么心情,宁旸指着马脑门上的棉花形状,盛寒眠转头就走了,应该是不想再理他了。

    看盛寒眠进屋子里,宁旸也跟着进来了。

    这还是白天,客人少,刚吃了早饭没多久,也不需要做饭,敏敏姐他们都坐在店里跟两个住店的客人闲聊着,林东也在,看见宁旸进来笑了下:“宁少回来了?”

    宁旸也朝他走过去,笑了:“林哥,你也来了啊?”

    他又环顾了下屋里,林东知道他是在看那个蒋小姐有没有来,于是朝他笑笑:“宁少来了,我一会儿就走了。”

    宁旸刚坐下,听他这话本能的看了一眼盛寒眠:“这么快就要走吗?”

    这是来考察的吗?

    林东看着他笑:“是我先回去,盛总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要有劳你照顾了。”

    宁旸啊了声,惊喜多余惊讶,口还没有完全张开就笑弯了,他大约也是觉得不好意思,咳了声:“他要来监督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