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大力作用在水缸上,顷刻间,水缸里的水和缸体几乎呈一种分裂状态,缸体碎裂成无数碎片,而水原仍保持原样。

    在两拨人之间形成了一道水墙

    缸体碎片在力道的作用向,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散开、

    “阿……妈的,疼死老子了!”

    “救命,快来救我,我看不见了!”

    惨叫声传来的同时,寒朔一阵风似得从树上跳下来,“快进去!”

    他左一抓右一拉,将两人往屋里一塞。

    沈廷玉气的想骂娘,她哪里不知道在这种远攻围剿的情况下,屋子里才是最佳的隐藏地点。

    但这并不代表躲进屋里就万事大吉了。

    先不说这小屋不是铜墙铁壁,单单就呼扇的破门来说,也禁不住人家的撞击阿,再者这房子后面也没有窗户没个门,就是一个死胡同。

    三人累的瘫倒在地上。

    寒朔背靠着门大喘气,“哎妈,可累死小爷爷了!”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身下有血迹缓缓渗了出来。

    “娘子,你不是神医嘛,快来给为夫瞧瞧,疼死老子了!”

    沈廷玉没好气瞪他一眼,这才发现,这家伙身体上衣服都快被血染透了。

    “怎么伤成这样?”

    胸前和后背还有左臂上几个黑漆漆的大窟窿,皮肉翻卷着,还带着血丝,有些地方血迹已经干涸,和衣服口的丝线粘在了一起。

    “你以为那小子手里的弓弩是棒槌,要不是小爷爷我跑的快,早成了那小子手下的冤魂了!”

    沈廷玉看着他身上的血窟窿,一时语塞。

    这人竟然把自己的身体当成靶子,将射在身上的箭拔出来,当成杀敌的利器。

    她的沉默引来了王蕴之的注意。

    “这屋随时会被攻破,你能撑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