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抱手臂,冷冷的望着这两人,“真是双标,以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以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玄机“哈哈哈哈……”

    沈廷玉一个眼神杀了过去,“你笑什么笑,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话吗,做梦吧你,老子才不会杀灵素和蓝静渔,我要留着这两个膈应死你!”

    玄机咳了一声,坐直了身体,像是不在乎沈廷玉对他的辱骂,“你过来,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

    沈廷玉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时无法动弹的灵素,扔了一个瓶子下去,“想让你儿子一生下来就没爹,你就别吃!”

    灵素趴在地上,胸腔像是被人一掌心震碎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将涌上来的腥甜生生咽了下去。

    他目光怔怔望着那只洁白的瓷瓶,恍惚间想起很多年前,他和蓝静渔于湖边游走,看见教中一个做杂役,平时又极凶悍无人敢惹的老嬷嬷坐在河边清洗腿上的伤口。

    那伤口狰狞,一看便玄冥长老门下那个喜欢虐待奴婢的弟子打的的。

    沈廷玉远远看见,奚落几句,也是像这样,扔下一个瓶子,也不解释,就走了。

    甚至还不忘记挖苦几句。

    当时的他还在想,这姑娘心太软,不太适合在幽冥教生存。

    后来,那个和她走的很近的小哑巴被杀了,她一剑割断了灵犀的脖子,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血流光。

    原来,心软,也是分人的。

    灵素捏着那瓶子,和蓝静渔对忘一眼,那一眼包含太多。

    不知是庆幸还是感激。

    沈廷玉才懒得理会这两人的心理活动。

    玄机长老坐正了身体,冷冷一笑,“不愧是天枢那个废物教出来的徒弟,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你现在救他,等他们的救兵到了,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你可知道这两个是什么身份!”

    玄机长老不说话,一脸阴鹜的望着,等她来问。

    沈廷玉瘪瘪嘴,看了一眼外面,阿呆还远远的站在洞口,望着这里。

    “玄机同志,你可知道这世间有两句话的是可以适用于一切的。”

    玄机疑惑,“什么?”

    “关我屁事!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