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傍晚,他们第一次的步入城镇。

    运粮队并没在镇内停留,而是越镇而过后驻在了镇外休息,倒不是不给镇上的县丞面子啥的,相反着是为人家着想,毕竟如果他们将粮车停在镇上,要是出事县丞也得跟着完蛋。

    运粮车都停在镇外,虽说和县丞同样会有牵扯,但咱态度要摆摆嘛。

    且这镇子并不大,虽瞅着基本都是专瓦房,可镇内并没有一处能容得下所有粮车的地方。

    流犯倒是都留在镇上的衙门内过夜,并且可能还会有机会休息个一两天。

    也不是祈康安他们大发善心,而是天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雨。

    梨花镇的县丞不晓得是聪明还是人真的不错,运粮队这边刚驻扎好,一大帮的梨花镇衙役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背对着运粮队伍挡在了所有祈家军的前方,他们成了第一道防线。

    县丞自个本人却没出现,据代表人师爷所说,因一个遍远村子遭到山体滑坡小半个村子都被埋了,县丞于昨天夜里连夜赶去了那村子。

    衙役们之所以在县丞不在时近乎于全员出动的出来守护运粮队,这是县丞在离开前特意交待过的。

    甭管事实如何,咱不去追究那些,至少着这些听来让人心里感觉舒服,对这个未曾见过面的县丞好感大大增加。

    祈康安就赞了声:“是个好官。”

    鋰郡王也认同点头:“民之幸。”

    祈宝儿没吱声的正拿着把大梳子给银仔梳毛。

    在这断断续续都在下雨的几天里,整队的人就银仔最享福,祈宝儿骑在它身上用灵力隔雨也不会忘了它。

    祈康安这个亲爹还整天都一身厚重的蓑衣呢。

    没会儿鋰郡王跑过来,“宝妹妹,咱进镇上去逛逛吧。”

    他不敢靠银仔太近,蹲在三米之外,话是和祈宝儿说,眼睛却是像是‘痴一汉’般的看着银仔。

    就跟男一人喜欢好车一样,这时代的男子就没不喜欢威风坐骑的。

    银仔现在比普通的马都要高出几分,全身毛发银亮银亮的月色下都能反光,那矫健的身姿,那时常俯视人的眼神,哎哟喂,不要说骑上去有多拉风了,让他牵一下他做梦都能笑醒。

    祈宝儿摇头,“不去,没劲。”

    鋰郡王视线终于从银仔身上拔了下来,面对祈宝儿时他的眼神正得不能再正的提醒道:“宝妹妹,你忘了咱还有别的任务吗?”

    赈灾使只负责赈灾,只是他们可不仅仅只是赈灾使,看着我的眼睛,咱们可都是接了密旨的人,那块金牌牌还是宝妹妹你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