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希望闺nV说下去,又希望闺nV别再说了,讲真,他有些怕怕。

    祈宝儿帮他做了选择,说:“爹,我怀疑周同知也是宣王的人,并且在宣王那儿地位还不低,只有这个可能,给宣王提供钱财的方家才会愿意将嫡nV许配给周家的庶子。”

    ‘咣’一声,祈康安手里的酒杯掉落到桌上,“闺,闺nV啊,没这麽狠吧?”

    连封城都有问题了吗?

    这麽一来,可真真是整个南面四面都是敌了啊。

    他们就这麽点子人,招得住吗?

    祈宝儿再没忍住的送了她爹一Si鱼眼,“我的亲爹,你以为今晚你被人冤枉的事是怎麽来的?”

    “嗯?”这酒上头,他有些懵。

    “指定是你发现了什麽让人给注意到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你没发现自己已经发现了什麽,但对方怀疑你已经发现了什麽,所以这才对你下手。”

    这话绕的,真有些上头的祈康安好一会儿才整明白,“那最有可能对付爹的就是周家了。”

    这是真醉了呢,祈宝儿二话不说把酒壶给收了回去,皇g0ng出品,看来度数有点偏高。

    “今晚的事虽然牵连了锂郡王,可明显的是针对你而来,而爹你在封城就查了个周家。”

    臣子辱郡王之妾,这罪名要是被做实了,他爹的为将路也就到此为止了,甚至他们祈氏一族都会受到牵连。

    而她做为傻爹的亲闺nV,傻爹品行不端,她这亲闺nV人品又能好到哪去?

    这个钦差,她也就甭再做下去了。

    背後的人够狠,也够溅。

    不过,也得能将消息传得出去才行啊。

    祈康安一想就想到了周夫人和方夫人互递的那个小布包,一拍脑门一脸的懊恼,“当时应该叫人将东西劫下。”

    祈宝儿摇了摇头,“爹,这事儿你暂时甭管了,现在是你自个身上的事;你和我说说,晚上具T的情况。”

    “成,爹和你说说。

    晚上爹和往常一样,在八时左右就回了屋,看了会儿书,写了两页大字便准备歇下。

    这时一个陌生的侍卫说是奉了锂郡王的命,说锂郡王得了几盏好燕窝,命人炖了给爹也送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