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楚凌歌忽然严肃起来,楚辞站直身子:“是,少爷。”

    楚凌歌看着他,慢慢问道:“昨晚我让你自称奴才,你有什么想法?”

    楚辞一愣,这是什么古怪的问题?少爷最近真是受刺激太深,脑子有些混乱。

    “我本来就是奴才啊。”他善解人意地为少爷“开脱”,“电视里都这么演。”

    楚凌歌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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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以为他还是八岁的时候,可以用“电视里那么演”来糊弄他?不过,究竟能问出什么来呢?他们俩,究竟谁比谁更傻?

    见他们下楼,乔适忙吩咐准备早餐,对楚凌歌道:“老爷昨晚回来得晚,还没起来呢,我想让他多睡会儿,少爷您就先吃吧。”

    楚凌歌说:“好。”父子本来就在冷战,一桌“冷面”,还不如不见。

    乔适夹在他们父子之间,左右为难,虽然两人没有把问题摊开来说,但做了楚家这么多年的管家,他怎么会猜不透其中内情?可他劝不得,他只能装不知道。这种事,谁都不便多嘴,哪怕像他这样深得楚苍逸信任的管家。

    楚辞记得少爷的惩罚,吃过早饭就去后院砍树了。大白天,他当然不敢用剑,只能问大安借了把斧头。大安见到他,开心得不得了,只顾咧着嘴笑,一个劲地说:“小辞,你长大了,长得真帅,真的,像电影明星一样帅!”

    老实人嘴里说出的赞美话是最让人舒服的,楚辞心里暖暖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大安抢着帮他去砍树,楚辞笑道:“大安叔,你就别插手了。这是少爷惩罚我呢,要是被他知道我偷懒,准得大嘴巴子抽我。”他指指自己的左脸,“昨天才刚挨过呢。”

    大安煞是困惑,嘟囔道:“我们少爷脾气很好,不打人啊。”

    楚辞哭笑不得:“是我欠抽,好了吧?我去砍树了哦,回头再来看你。”拿着斧头就走了。

    爬到香樟树上的时候,楚辞脑子里还在琢磨少爷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说的话。

    “说,奴才愿意砍树。”

    “要自愿的,发自内心的,带着微笑,对,你一贯的微笑。”

    “昨晚我让你自称奴才,你有什么想法?”

    少爷想体会一把主子奴才的感受?荒谬!这未免侮辱少爷的人格和智商。可是,他为什么突然想到奴才这个词呢?

    奴才,这是他在古代的自称。虽然自称奴才,可少爷从来没把他当奴才。

    忽然,他脑子里蹦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少爷的记忆恢复了?这个念头惊得他几乎从树上掉下来。可是他立刻又否定自己:不,不会的,如果是这样,他怎么会不说出来?他的少爷,从来对他无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