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先一步到家,孟秋跪在门外深深地喘气,喘了一会儿听见车子驶入的声音,连忙调整呼吸,把喘气声压下去。

    知春先过来开了门,说:“小秋,主人让你把三号喝了,洗干净去调教室等着,可以写作业。”

    “是,大哥。”孟秋应了,进了屋就奔着调教室去。

    喝了药,清理完,跪到调教室中央,药效就差不多出来了。

    没有桌子,他跪趴在地上写作业。

    写了四十分钟,刚好把所有作业都写完,迟玉进来了。

    “趴着,就这个姿势,别动。”

    孟秋不动了。

    迟玉看了一会,又觉得不顺手,说:“算了。过来。”

    孟秋疑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身体动得比脑子都快。

    孟秋面色潮红,眼睛里泛着水光,又无辜又茫然,让人看了就想往死里欺负。

    迟玉最吃这套。

    “上来,跪到两边扶手上。”

    孟秋分开腿跪上去,但不敢跪直,双手撑着前边的桌面,伏下身去。

    “来,说说。”孟秋慢悠悠地扯下他胸前的乳夹,满意地感受到了手下人的颤抖,“这次考试。”

    “第一,我前一天晚上没动你,你应该睡的很好。”迟玉冰冷的指尖在他胸前按了按,拿来一个软毛刷,沾了些膏药,往他乳尖上来回刷,“你不会告诉我你失眠了吧?”

    膏药沾上去的瞬间发挥作用,和孟秋内服的春药作用结合在一起……真是要了命了。孟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上身,回答说:“对不起。奴回房没有立刻睡觉,奴写作业去了。”

    “再动你就给我滚出去!”迟玉烦躁地吼他一句。

    孟秋吓得差点从扶手上滚下去,但他不敢动,他死死咬着牙,把头埋在交叠放在一起的手臂上,忍着身上的痒意。

    “写到几点?”迟玉继续把药膏涂在他的敏感点上。

    “三点。”孟秋的声音开始发颤。

    “这会知道害怕了,钻我规矩空子的时候怎么不害怕?胆子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