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心痛,痛的用力按住胸口才会好一点。

    爱情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人对它感到失望,但有时候也会让人感动的无以复加。

    爱情不是没有,只是小泗看不见。

    下午的时候,我看见江翱偷偷地吃药,他站在小泗的身后,从口袋里摸出小药瓶倒出一颗药塞进嘴巴里干咽下去。

    我拿水给他,他接过来喝掉把杯子还给我“谢谢。”

    晚宴开始前,我找到一朵胸花给他戴上,刚好和小泗的胸花是一个颜色。

    我知道,这对江翱来说不是她和贺云开的婚礼,而是他和小泗的婚礼。

    他很认真地低头看着我帮他戴胸花,整理好了他抬起头来开心地跟我笑。

    他的眼睛好亮啊,我从来没见过在江翱眼中有这样的光芒。

    晚宴开始了,二叔牵着小泗的手交给舞台中央的贺云开,而江翱就站在贺云开的身后。

    灯光照的我的眼睛几乎睁不开,然后我就一直在流眼泪。

    我对顾言之说“如果二叔把小泗的手交给江翱,会怎样?”

    顾言之没说话,这个假设就不成立。

    二叔不可能小泗交给江翱,因为此刻,他已经将小泗的手放在了贺云开的手里。

    悠扬的音乐声响起,众人开始感动地鼓掌。

    我看不到此刻舞台上帅气开心的贺云开,也看不清楚戴着面纱袅袅婷婷终于像个人的小泗。

    我只看到站在他们身后端着一只托盘,随时准备过去送上结婚戒指的江翱。

    他的眼里,只有小泗。

    在主持人冗长的渲染气氛后,终于到了互换戒指的环节。

    江翱端着托盘走过去,打开了上面的戒指盒递到二人面前。

    他的表情好神圣,仿佛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是啊,为了这一刻,他甚至不惜赌上可能错过那颗来之不及的心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