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宜宁也不理他,脸上的表情就是“不是你让我吃的嘛!”

    她也是真饿了,那些人把她关在后院,早起只给了一个杂粮饼子一碗米汤,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也好,有个人陪着也不寂寞,”钱千镒乐呵呵地坐下来,边吃饭边喝汤。

    卫宜宁吃完一个包子批评他“汤是留到最后喝的。”

    “我知道,用膳时咸者宜先淡者宜后,无汤者宜先有汤者宜后,汤味淡薄,故而靠后,”钱千镒道“可我早已习惯了边吃饭边喝汤。”

    “不是这个缘故,”卫宜宁道“后喝汤吃的多,先喝汤就吃不下太多的饭菜了。”

    “唉!一看你身世就很可怜,”钱千镒慨叹道“不过你说话的声音很像一个人,就是长得不像。”

    卫宜宁埋头继续吃,不接他的话。

    钱千镒慢条斯理地吃过了饭,还没卫宜宁吃得多。

    卫宜宁收拾下去碗筷,转身回来打扫屋子。

    钱千镒终于逮住一个能跟自己说话的人,不时讲个笑话或是询问卫宜宁的家乡身世。

    “公子爷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卫宜宁编了几句瞎话给钱千镒听后反问他。

    “呵呵,这个嘛,你就不需要回答了。”钱千镒一笑“你叫我公子就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卫宜宁继续问。

    “对你没好处,”钱千镒摆手道“知道的多不是什么好事,顶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活的长久。”

    “你怕连累我?”卫宜宁好笑地问。

    “废话!”钱千镒瘫在床上盯着屋顶懒懒地说“谁没事儿总拉人陪死呢!”

    他们在屋里说话,不远处就有人把守,那些侍卫只负责看守钱千镒不让他出去,但并不会刻意监听他说话。

    “杏儿,你给公子爷唱个曲儿呗!”钱千镒翘起二郎腿活脱儿一个登徒子“不然吟一首诗也好。”

    “好,”卫宜宁竟没拒绝“我还真会一首。”

    然后轻声念道

    “红妆偏爱上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