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应声倒下。

    “不好!有救兵!先杀了这女的!”黑衣人目的明确。

    剑光织成了一张网,从卫宜宁头顶罩下来,卫宜宁迅速滚到了车底。

    “宜宁莫怕!”钟野浑厚的嗓音如同狮吼“你们这些杂碎快住手!不然一个都别想活!”

    随着喊声钟野已经驱马来着至近前,手起刀落,,转瞬就砍翻了四五个人。

    这些人在他面前,如同豺狼遇上了猛虎,根本不值一提。

    剩下的三个人顿时胆怯,被卫宜宁乘隙刺伤了一人。

    钟野看见卫宜宁受了伤,顿时眼睛都红了,杀心陡起,把另外两个穿了个透心凉,血液喷涌,溅了满地。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卫宜宁用匕首抵住唯一的活口。

    那黑衣人只是冷笑一下,猛地向前,被匕首割开了喉咙。

    “没用的,这些人都是专业杀手,懂得为雇主保密,否则即便不死上头也会让他生不如死。”钟野下了马,将卫宜宁扶了起来。

    “钟公爷,为什么在我危难的时候,总是会有你出手相救?”卫宜宁死里逃生,不能不庆幸。

    “因为你福大命大。”钟野不肯说实话。

    事实上,他一直担心卫宜宁,知道徐家不会善罢干休,所以这些天都是悄悄地跟在卫宜宁的身后保护着她,但知道卫宜宁警醒,所以不敢跟得太近。

    否则也不会卫宜宁都和那些黑人过了几招,他才赶到。

    “你的伤要不要紧?”钟野担心极了,可巷子里太黑,他只好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借了盏灯笼。

    刚才的打斗声把附近的人吓得要死,根本没人敢出来看。

    钟野借灯笼的时候,顺便就让那户人家去报了官。

    “只是皮肉伤,不打紧,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卫宜宁语气轻松地说,受伤对她来说不过家常便饭,当初在老凌河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要受伤,已经习惯了。

    “来,我先帮你简单包扎一下,把血止住。”钟野隔着衣服帮卫宜宁扎紧了手臂,他的手微微抖着,因为心有余悸。

    刚刚卫宜宁遇险的时候,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有惊无险,否则只怕天都塌了。

    之后钟野又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卫宜宁披上,披风又大又长,带着钟野的体温,卫宜宁因为失血难免体温降低,被暖意一包裹顿时好受了许多,忍不住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