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她的脸色酡红,微微眯着眼睛慵懒媚态,灼热的气息落在男人的喉间凸起处,他的眸色更加深沉。

    霍聿深被她磨得受不了。

    还没打开卧室的门,就将她的身子按在墙壁上,手掌着她的细长的腿,看着她因为难受而紧皱着眉。

    “睁开眼睛。”

    他这话里面带着莫名的怒火。

    虽说宋修颐的目的是他,但若是今天不是他赶到拍卖会上,那她此刻是不是就被某一个人拍下来,也是这样一幅模样,不知道承\欢在谁身侧。

    甚甚至不用在乎对方是谁,也不知道现在在她面前的人又是谁。

    然而温浅这时候根本不可能理他。

    让她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谁,都不可能。

    她被他钉在墙上,坚硬的墙壁让她后背的蝶骨磨得生疼,她的手臂一直在颤抖,不管不顾的牢牢圈住他的腰。

    男人的胸膛起伏,将她再次打横抱起,止住了她的为所欲为。

    他踢开浴室的门,将她放入满满的一池了冷水中。

    “啊……”她一触到这冷水就难受的喊出声,挣扎着想要逃出来。

    佣人放下了一桶冰块,霍聿深想也没想就这样尽数倒了进去。

    “冷……好冷……”

    她浑身都在颤抖,声音低弱蚊吶。

    只觉得自己被丢在了最寒凉的深渊里,怎么样也逃不出来。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总有股力将她往更深的地方拽。

    霍聿深没见过醉酒的温浅是什么样子,可他见识过现在磕了药的她,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死死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不多时,他身上的衣服也半氵显透了。

    而此时的温浅早就已经哭的满面的泪水。

    也不知晓到底是水,还是泪。

    而那抽抽噎噎要哭不哭的样子,更让男人眼睛里起了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