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肆意的抠挖着肉穴,里面跟昨晚一样的潮湿,温热,被抠挖到了敏感的地方会忍不住收缩起来,好像在渴求更多,又好像是在躲避折磨。春夜昼却不管那么多的,他自顾自的玩弄着那张小嘴,把它里里外外都揉搓了个透彻,揉的那小穴里面淫水一汩汩的往外流,流的他满手都是,顺着手腕手臂,一路滴落到大红的鸳鸯被上。

    鸳鸯被那淫水打湿了,一团团的深色叠在一起,像是沁着血。

    君月寒被摸的揉的呻吟个不停,面上满是意乱情迷,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又是喘又是叫的,双腿也配合着那手指的动作张合个不停,这场性事明明还未正式开始,他整个人却像是已经被情潮给击打了一万遍似的。

    浑身都是红的,糜烂又艳丽。

    春夜昼真是要被师兄给吸得魂都没了。

    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粗浅的亲密接触,肿胀翘起的肉棒直直的对准那被手指给奸熟了的穴口,一寸一寸的往里挤弄,将那肉穴缓缓的破开,深深的肏入。

    春夜昼进的动作很慢,而且每进入一点他都要细细品味一下那被包裹的紧致快意,等他整根埋入君月寒身体之后,又猛然变得剧烈起来,肉穴还来不及适应你火热和粗长,肉棒的操干已经像狂风暴雨猛烈的袭来。

    “啊!”尖叫声从君月寒的喉咙里挤出来,他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无助的喘息,让气音在屋内回绕。

    君月寒觉得这简直就是酷刑。

    过于粗长坚硬的性器,直直的把龟头捅入了他宫口。没有扩张适应,没有潮水滋润,生硬的狠厉的捅了进去。

    他像是被鸡巴牢牢的钉在了床上,性器交合之处,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四溅的汁液,穴口的两瓣蜜肉被肉棒反复抽插剐蹭,再往里肉棒又把一层层的褶皱破开,直上直下,不断研磨着肉壁,肉壁只能被磋磨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和留在肉穴中的精液一起被搅成了泡沫,充斥着他的肉穴。

    那肉棒实在过于凶悍,每一次进出,都会往里进的更深,蜜肉被磨得又红又肿,性器深深的陷入了他的宫颈口,把他肏的浑身都开始发抖。

    “师兄……你是不是很舒服啊?”春夜昼贴在君月寒耳边,喃喃低语,把所有的不堪和淫荡都描述的一清二楚:“那里面好烫啊,我肏的你宫口了是不是?真软……唔!被操进去的时候还会抽搐呢!”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乐趣一样,开始反复往那环蜜肉顶撞。

    君月寒被顶的整个人都开始往床头滑,偏偏他一滑出去,春夜昼就把他拉回来。有时候两人分的开了,肉穴只能含住一个龟头,等两人重新贴近的时候,整根肉棒被全部含了进去,龟头就会直直的深陷入宫颈口,撞的君月寒穴里全身酥麻和瘙痒。

    君月寒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诚实了,面对欢愉的反应藏都藏不住:“啊……嗯啊!”虽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春夜昼知道师兄肯定很舒服,身体的反应,还有低哑的呻吟就是对他最直接的鼓励。

    春夜昼把人抱起换了个姿势。

    “师兄喜欢莲花,想必也喜欢这个坐莲的姿势吧?”他一边把那两条精瘦有力的腿盘在自己腰后,一边搂住君月寒,开始疯狂的上下摇晃。

    君月寒还是没有回答,他的身体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肉穴被肉棒的进进出出伺候的很爽,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它最想要的东西,对阳气的渴望使得肉穴越发饥渴,为了讨要那珍贵的阳气,肉穴开始主动的含弄肉棒,想要把里面的液体给压榨出来。

    明明药效已经渐弱了,可是他的身体还是被春夜昼完全的掌控着,抬高又落下,腰臀疯狂的摆动,前后左右的摇摇晃晃的,每一处肉壁都往肉棒上凑。夹的春夜昼都快受不了,性器又炙热肿胀了几分。

    君月寒的身体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阳气。

    但是他那穴里的蜜肉却已经受不住的开始高潮起来,火热滚烫的阳具还在摩擦着蜜肉,快意和高潮叠在一起,那淫水跟决了堤似的疯狂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