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王也许久不曾在寿康宫留宿了。”凤清湛低低开口,应下了康嬷嬷的话。

    叶拂衣听他说完,也没再等,自顾自朝里走。

    凤清湛见状,眸色更深,却没有率抬步跟上。

    等叶拂衣的身影消失不见,凤清湛这才看向康嬷嬷,低声问道:“皇祖母可睡了?”

    康嬷嬷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引着凤清湛前去见太后。

    祖孙俩可谓是彻夜长谈,以至于叶拂衣一觉睡醒之后,要面对两个熊猫眼。

    咬了一口包子的叶拂衣看着里面的芝麻馅,一时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下口。

    “皇祖母,你们两个昨晚是偷偷摸摸去做什么了?”放下包子,叶拂衣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这祖孙俩一致的熊猫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里又流行的什么新形式。

    “没有,哀家昨晚睡得挺早的,怎么了?”太后浅笑开口,只以为康嬷嬷的妆容把她的气色遮盖得很好。

    叶拂衣嘴角微微抽动,没有再问。太后这架势,分明就是和凤清湛站到了一块儿。

    意识到这一点,叶拂衣抬手便给凤清湛夹了一个包子。

    而后者只是筷子一顿,与她的包子错开,自顾自吃了两口小菜。

    对他盘子里的包子,凤清湛根本不动筷,就像是不曾看到。

    叶拂衣余光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眼睛有黑洞。那明明就在眼皮下面,他看不到?

    叶拂衣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凤清湛不喜欢吃包子。

    毕竟芝麻馅的包子,应当没几个人会喜欢。

    她如此想着,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下一刻,她却见凤清湛自顾自的夹了个包子,优雅的吃着。

    很好,她现在非常能确定凤清湛这就是故意的。

    叶拂衣一抬脚踢了一下桌下凤清湛的腿,看他手中夹了的菜重新掉回去,坐等他发火。

    凤清湛眉头微皱,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叶拂衣,继续吃饭。

    没有叶拂衣想象中的发火,甚至一个别样的眼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