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摇摇头,似乎并没有见过光希,他没有搭理光希,推着YyAn师往前走,埃尔温才发现YyAn师念念有词,不过说的好像不是日本的经文,更像是……没错,是古埃及语,虽然听不懂,但埃尔温还是能够分辨出来这种来自尼罗河畔的古老语言的。

    「喂,臭大叔!打伤了人家家的铲屎官就想这样逃了?」

    「不然呢?和你这个一米四八的小学生动手?」

    光希觉得很惊讶,其一是惊讶埃尔温没有认出自己,其二是惊讶他竟然能准确的目测出自己的身高。

    她觉得埃尔温应该能够凭藉她身上的灵力认出她来,毕竟曾经自己在他家後院子睡觉的时候,埃尔温乱丢喝完了的酒瓶砸伤了她的腿,作为赔罪包紮好了她的伤口,并且将他养的柯基犬「茶几」的一半狗粮拿给她吃,这些事情光希记得清清楚楚,埃尔温也应该没有忘,可此时他却认不出光希了。

    光希迅速召唤出了大量的药草,将朱轼裕的身T都包裹在药草的叶子当中,他的伤口虽然b刚才更痛了,但正在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大叔,你要这个僵屍回去g什麽?」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小丫头。」

    「如果你说出来,朱轼裕说不定会帮助你。」

    「老子不需要帮忙,更何况是那种只会说两句漂亮话,连最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的白痴。」

    这时候,急促的警笛声传来,埃尔温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伤势基本恢复了的朱轼裕靠坐在警车旁,其他支援的同事向他了解现场的情况,他只说了一句「g掉了」,其他的什麽都没说。

    「能告诉我理由吗?」返回ICBI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光希问道。

    「什麽?」

    「别装傻了,埃尔温的事你一个字都没提吧,如果他们问了现场的目击者,你这可是故意隐瞒事实,就算结果是好的,少说也要被停职反省。」

    「你说这个啊……不清楚。每次和他交手的时候都特别想抓住他,尤其是知道了他是曾经的前辈还知法犯法的时候,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丢到监狱里,让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重新看见yAn光。」

    「我在等着听你但是之後的话。」

    「但是,我总觉得有种力量在抵抗着我的想法,尤其是上次机构的事情之後,脑子里就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想像的那麽简单,有些事情可能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

    「你现在是怎麽想的呢?」

    朱轼裕挠了挠头,车行驶到了红绿灯前,是红灯,他停车拉起手刹,然後用双手搓了搓脸。

    「不好说,他真的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样,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我一面觉得他是个蔑视法律的法外狂徒,一面又觉得自己好像能够理解他的想法……」

    「你对他开枪了。」

    「他也对我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