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和兰淮洲同龄,但也不怎么相熟,他们父辈勾心斗角互相使绊子,俩年轻人虽对那些无甚兴趣,也没法做到亲密。于是聊到这儿林澄瞅了眼对方罕见地露出笑容,倒是不想再继续这话题。

    待兰淮洲回了主城,见到被拴在大厅的方铭尉,又想起了林澄。

    林家的事,一直是地下城的茶余饭后闲谈。林澄和他爹都不知为何热衷于蜜罐人,据他所知,林澄的母亲就是一个追加孕体改造实验的蜜罐体,而他身后寸步不离的半瞎男人,也是本该满腹营养液在仓库里等待取液的活体粮仓。

    和那个半瞎男人不同的是,方铭尉已经被改造结束灌入了营养液,一旦身体被撑大,改造形成的结果就是不可逆的,即便是液体被放空,内部的骨骼内脏也发生了改变,方铭尉基本上可以说是失去了行动和独立生存的能力。

    玩一下也无所谓的。

    想到这,兰淮洲放下杯子,偏头看了眼角落里坐姿怪异的男人。

    方铭尉出于自我保护意识,极力想将自己的存在感削弱,意欲蜷缩起身体,但肚子的压迫和鼓胀感使他只能在蜷缩与伸展之间找一个勉强的平衡,跪坐在地上面朝墙里,半边身子靠着墙背对他人用来逃避或好奇或嘲弄或悲悯的目光。

    兰淮洲赏的那条毯子正披在他身上,又因为方铭尉现在的姿势,从后面看几乎和一个正常男人没什么不同。

    他还没操过蜜罐人,也不晓得好这口的林澄操他那半瞎男人时,那男人肚子里有没有营养液。

    总不会顶破肚子吧。

    兰淮洲寻思一会儿,想到蜜罐人对于他总是不缺的。这个废了换一个便是了。

    思及此,他便开口:“过来。”

    现在大厅只有他和方铭尉两个人,后者抖了一下,扭头看兰淮洲。

    虽然他变成蜜罐人不过两天,但那些仆从偶尔的闲聊、自己身体的极度不适以及青年带给他的压迫和手段已经足够让他身心惊疲到极点。

    他奶头被设了半封闭的奶孔,昨天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掐弄揉捏,生生让里面的液体挤开堵塞的孔洞,喷洒出来,被对方收进了容器。

    他感觉不出爽来,本来他一个毛糙的男人就不怎么敏感,现在在近乎凌虐的攥挤中更别提有丝毫舒快,直到现在,每呼吸一次,皮肤的拉伸和与空气的摩擦都会带来丝丝钝痛。

    他迟疑地朝青年转过身,俯下身子爬过来,肚子几乎垂到地面上,从兰淮洲的高度看去就像是一只怪异的母兽。

    爬到离青年还有几步的距离时链子到了极限,发出一声绷紧的轻响。

    那满是指痕淤青的左胸明晃晃暴露在面前,他慢慢想起昨天将那处握在手里的满盈手感,刚喝过水的喉咙倒是有些干渴。

    方铭尉被解开锁链拽到青年脚下时还有些不明状况,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最后只是摆出一副恭顺卑微的姿态将可怜兮兮的奶子慢慢送到对方手边。那里因过度摩擦过了敏发了热,比身体别处都要滚烫,刚碰到青年温凉的手背时两人都一惊。想起昨天被如何粗鲁对待的的身体先主人一步做出反应,方铭尉像是如梦方醒般意识到自己刚刚自投罗网的举动,急急向后退去。可惜失去一条小腿使他在向后爬这个动作中显得如此力不从心,断肢截面与地板的摩擦加重,更叫他出了一身冷汗。

    而兰淮洲手背被高热灼烧般下意识一缩,在男人惶然的逃避中慢慢苏醒了欲望。

    他的手朝着瞳孔逐渐放大的男人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