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韩响四月才卸任,薄禹三月过生日,确定韩响会同意这么干?”

    薄汝培表现的信心满满:“韩响如今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薄禹那小子那么跟他刚。换成我是韩响,我也不可能再去理会掺和薄家的事,再去帮那小白眼狼。”

    可他之前认为韩响并不是真心帮薄禹,只是想来薄家分一杯羹。

    如今人家卸任通告一发,他又承认人家是真心实意来帮薄禹的了?

    呵,男人啊。

    宁黛同薄汝培点点头,表示自己会让宋锐立坐他这条船,这才将高兴疯了的薄汝培打发走。

    到了晚上,宁黛等宋锐立回来后,将薄汝培来过说的事转述给了他知道。

    说完,她问他:“对亲妈的那份遗产,到底怎么看?”

    宋锐立将宁黛的转述消化了又消化,直到她提出这个问题,他才换上了一脸认真,道:“我母亲离世的时候,我还是不记事的年纪,对母亲更没什么印象。我那舅舅不出现,我也过的挺好,他的出现,至多也就是给了我一个能光明正大考虑未来的机会。那份遗产,我从没在意过。”

    说这话的时候,宋锐立仔细看着宁黛,眼里仿佛铺了一层细碎的光。

    宁黛当着他的面一抖,伸手将他的脸别到一旁去:“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宋锐立:“……”

    接着便忍不住笑了。

    不能直视他的眼神了?是好事,对吗?

    过了一会,宁黛对他说:“既然不在意,那就跟着那舅舅去玩一玩吧。”

    “啊?”宋锐立重新转回头,不太理解她的用意。

    宁黛说:“好歹让舅舅给上一课,带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心险恶。”

    宋锐立笑了笑,算是认同了宁黛的提议。

    不过此外,他也有件事要同宁黛商量。

    是有关于大学学校的事儿。

    国际学校这边虽然大家都是奔着留学这条路子,不过也有国内大学的保送和申请名额,早在上学期快结束时,他就向学校方面提交了申请,如今,得到了回复,可以参加保送面试。

    之前这事,他并没告诉宁黛,眼下不打算瞒她,面试过后,还有一次笔试,如果过了,他就能够进入本地的大学念书,也就不走留学那条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