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滴看见小明走来,都是生死场上的老熟人,他缓缓把翘起来的脚放下接着看着小明慢慢站起来。

    “看来你们内部信息传达有很大的偏差。”

    戴滴眼角的断纹差点让他一只眼睛瞎掉。

    万幸的是在对方在刺他的时候他躲得快,刀只是轻轻的爱了一下他的眼皮。

    “没偏差,想要见老板还是要阿红亲自来才行。”

    小明没有看戴滴,他走去看那些脸上隐隐有开光痕迹的羞家家伙。

    那些小混混还没来得及叫他的名号,就被他一手一个扇脑门按着打。

    “知道收拾里面怎么不把外面也收拾了呢!你们这些小崽子!”

    戴滴冷眼看着小明伸手就抽那些怕痛又不敢动的赌狗。

    一般社团里不会刮耳光,因为有一种比掌掴更痛的方法——用力的抽你的耳朵还有头。

    “打小弟就留着我走后打就好,别现在装模作样。”

    戴滴那边打火石轻响,他为自己点了根烟。

    听着那边传来小明刮人的声音他冷声说到。

    小明听见戴滴这样说,也没有给予理会。

    在他把这一排战战栗栗的家伙打得两耳发红眉宇痛苦皱起的时候他才开口。

    “头撑地双手背好给我撑着。”

    听见顶头大哥这样说,那些刚才畏畏缩缩的流氓赶紧跪倒地上。

    他们双脚抵着墙双手背后,头抵地硬生生把自己身子顶起来。

    在料理完这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后,小明吐了一口浊气再转回头看盯着他吐了口烟圈的戴滴。

    “老板说,你咬定我们不会追究你。”

    因为戴滴在吸烟,小明自觉的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有恐男症,躲得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