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无论这话是真是假,她都有些不舒服,感觉自己就是个局外人。

    这份郁闷一直持续到那些人热情地邀请他们吃饭,都没消散。

    “怎么了安好,是不是看我一直和老公说话,吃醋了?”到酒店,一个跟她关系不错的学姐逗她。

    “没有。”盛安好回过神,歉意的一笑,“就是突然想到一点公事,走神了。”

    这些人的话题立马转到抱怨工作上面,作为社畜,总有说不完的奇葩上司。

    拿在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盛安好解开锁屏一看。

    薄川:不高兴?

    她下意识偏头,男人坐得笔直,不管是和什么人聊天,他都能拿出最符合礼仪的姿态,态度不急不缓,永远从容。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优雅,还有常年身居高位的运筹帷幄。

    长久没有出现过的差距再次让盛安好清晰认识到,薄川真的是在迁就她,和她日常相处中,一直在刻意收敛着自己的气势。

    心头的低落,让她敲字都是一顿一顿的。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明明是我们的婚礼我却一直都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噼里啪啦敲了一大段,又被她一个个删掉。

    薄川的手机翁动了一下。

    盛安好:没事,就是饿了。

    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被饿得没精神,小女人连撒谎都不会。

    但当菜上桌时,薄川还是只顾着给她夹菜剥虾,自己反而没吃几口。

    “天啊,安好,这老公是国家发的吗?”学姐看得眼睛都红了。

    男人剥蟹壳的动作一顿,眼中少见的透着点茫然,显然是没听懂这个网络用语。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听懂这话里面的夸赞。

    “咖啡厅捡的。”盛安好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