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白辞云身体一僵,南渡连忙补充道:“我多嘴了,你不用理我。”

    “你很怕我?”白辞云皱着眉头不解道。

    南渡吞了吞口水,她一介凡人,能不怕吗?那条大蛇看着那么吓人,却乖乖地做他的坐骑,可想而知他有多厉害。她可一直记着,他爱生吞人呢。

    “怕不准确,应该是崇敬,敬畏。”

    白辞云捏着南渡脸颊的肉,凑近她的脸,眯着眼睛问道:“小渡渡,我不会伤你。”

    南渡吐着舌头,娇俏一笑,道:“我知道,你爱我。”

    呵呵,鬼知道你爱谁,你说不会伤我我就信吗?你真想干嘛我也拦不住你,你看你占我便宜我反抗得了吗?

    南渡心中腹诽道。

    “小渡渡,别问我清机,以后你会知道的。”白辞云温柔地牵起南渡的手,放在唇边亲亲一吻。

    “好。”南渡乖巧地点头,弱者对强者言听计从,才能保命。

    想着这也不能问,那也不能说,那不如睡觉吧,南渡闭上了眼睛。白辞云见此,变出一张软塌,站起身将南渡抱了上去。

    南渡惊喜极了,这荒郊野岭还能有这么好的待遇,真是太令人开心了。

    不对,一张软塌?她皱着眉头抬头一看,果然,白辞云大腿一抬,已经躺上来了,自觉地搂着她的腰。

    “睡吧,小渡渡。”

    这……

    南渡闭着眼睛不敢乱动,胡思乱想到天边泛白才沉沉睡去。她可以很久不睡觉,但一旦睡着了那一定要睡够了才会醒。

    归时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南渡,叹了一口气,问道:“灵主,要不那盆水浇醒吧。”

    滋啦一盆水临头浇他一身,归时一脸懵地回头看着灵鹊,灵鹊眼睛朝白辞云那边扫了扫。“刚刚那盆水自己飞过来的,谁让你说话不带脑子。”

    归时哀怨地看了一眼南渡,以前他是可以跟灵主开开玩笑的,毕竟他陪了他千万年,怎么现在这么一句话,就得罪他了。

    “归时,我来接你了。”

    宴露从门外走来,抱着一盆草走到白辞云身边,将草往他怀中一扔。

    “这个是音息花,你好生养着,开花了就给她待上,就可以遮盖她所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