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厅四壁留有打斗的痕迹,但并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刚才那个哭泣的女子,肯定被蒙面淫徒轮流折磨,凌辱了一番。

    下木鼻子尖,嗅到了一丝酒味,寻着酒味,下木在菩萨像后面,捡到了一个酒葫芦。

    这个酒葫芦,与尤弈棋的那一个,相差无几,只是上面刻了几个字:古香坊阮静姝。

    古香坊同样是平北四派之一,也是水盈霜曾经学艺的地方。

    阮静姝,乃是古香坊坊主的得意弟子,美貌与武艺皆闻名于江湖,为何不敌几个蒙面淫徒?

    怀着疑问,几人马不停蹄,几日之后,向北推进了四百余里,到达了尤弈棋口中的平北城。

    入城之后,尤弈棋还未寻得客栈落脚,便心急火燎地向锁心寺赶去。

    锁心寺之内,善男信女接踵而至,在布施钱财香烛的同时,口中对寺庙的医术也是称赞有加。

    “锁心寺的高僧个个医术精湛,各种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可不是么,不然平北城的药铺为啥都关门了呢?”

    “住持的心肠好,给我们穷人看病抓药从不收钱!”

    “所以说嘛,锁心寺的香火旺盛,都是有老天爷庇佑。”

    闻言,马思迁一笑:“这个住持有些意思,都快把寺庙变成医馆了。”

    正说着,马思迁突然瞧见,寺庙之中,有一排整齐的净室,净室之外,有不少排队等候的女子,这些女子从净室出来之后,皆是面带娇羞、脸泛潮红,个别之人,似乎还意犹未尽。

    见状,马思迁不由得地嗤笑道:“原来这锁心寺乃是一个,里面住了不少的花和尚!”

    “这位女施主,请不要张嘴胡言,有损口德!”

    一名锁心寺的信徒辩解道:

    “锁心寺受神灵庇佑,城中的女子若无法生育,只要到净室之中虔诚祷告,便能够成功怀上身孕。女子皆是独自进入净室,其相公都会在门外守候,外人根本无法进入净室。女施主切不可误会了寺内的高僧。”

    说到神灵,尤弈棋一行除了下木,皆是嗤之以鼻,马思迁更是不客气对那名信徒说道:

    “我看多半是这锁心寺得了什么送子的偏方,却偏要故弄玄虚,让人误以为是神灵之功,好让你们这些傻子多奉香火。”

    话语刚落,一名身披僧袍的男子走向马思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