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文胜太过激动,一下没有抓住重点,关键的不是苹果,而是醋谭。

    这个刚刚还在鬼门关和死神抗争的人,怎么可能坐在自己的边上削苹果?

    醋文胜伸手摸了摸醋谭。

    有温度。

    又掐了掐自己。

    有感觉。

    所以这并不是梦。

    醋文胜赶紧从床上坐起来:“醋醋,你怎么起来了?你赶紧躺下。”

    “躺什么呀,医生都,我们一家三口,现在身体指标最好的就是我。要不是你赖在这张床上一一夜都不想起来,我昨就可以出院了。”醋谭笑意盈盈地和醋文胜话。

    父女俩的对话,吵醒了在旁边床上睡觉的谭女士。

    “你胆你直嘛,我可以勉为其难扶你一下,你这直接当众又是坐地上,又是直接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是几个意思啊?”谭女士已经在用最“正常”的语气和醋文胜话了。

    这一句语带调侃的话,像一剂镇静剂,直接打消了醋文胜心中的所有疑虑。

    所以,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醋醋真的已经没事了。

    醋谭本来就没有病,她的高烧来的凶猛,去的也无比迅速。

    休克之后,醋谭的心脏还骤停了两次,紧接着是深度昏迷,三三夜。

    这之后,就到了醋谭醒来的那个场景。

    从醋谭苏醒被推出重症监护室的时间开始算,到醋谭的身体指标符合出院标准,总共也就只有两三个时的时间。

    醋谭刚刚的绝对是大实话,如果醋文胜没有晕(累)倒(睡)十几个时的话,醋谭昨就已经可以出院了。

    脑子没有烧傻,器官没有烧坏,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醋谭,原本即将要再度封闭起来的内心,也和根本就没有受过打击似的。

    该吃吃,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