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年年月月,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想要偶遇dle的调香师zna。”尤孟想的zna,是醋谭表姐左再的英文名。

    “阿哟诶哟,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的裸的吗?你就不能稍微否认一下,你的眼里只看得到我,让我地开心一下吗?”醋谭提出抗议。

    “我不想偶遇dle的首席调香师,我去同一栋楼办公干嘛?

    我不想偶遇dle的首席调香师,我整楼上楼下拿文件都要亲力亲为,一坐十几二十趟电梯时要干什么?

    我不想偶遇dle的首席调香师,我还能去哪里打听关于你的消息?”尤孟想用一连三个问题,直接驳回了醋谭的抗议。

    “帅尤尤的口才这么好,还是别创什么科技公司了,你回去当律师才最有前途,我反正怎么都不过你就对了。”醋谭直接选择了放弃挣扎的选项。

    “不是你不过我,而是真理一直都站在我这一边。”尤孟想想要用语言“战胜”醋谭的时候,是怎么都没有可能会落入下风的。

    今的这一番谈话,对醋谭来,其实打击还是蛮大的。

    无关乎嗅觉,无关乎尤孟想想要偶遇的人不止自己一个,而是心理上的“摧残。

    醋谭通过自己在瑞士的“悬梁刺股”,成功地让自己从学渣逆袭学霸之后,就自信满满的以为,从今往后,她就可以在“智商”这个单项上,和自己妖孽般地男朋友“平起平坐”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事实证明,现在的状况,根本就还是和初中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完全是她被尤孟想单方面碾压的状态。

    醋谭发奋图强,“以学习为生”,不分昼夜地念书,挤进了最难进的医学院,修了一个高难度的学位。

    可人尤孟想,轻轻松松就在伦敦政经和帝国理工,修了两个完全不搭边的学位,从法律跨界到工程。

    醋谭还在想着,自己的职业是很稳定的,等到毕业实习了,就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

    可人尤孟想,一年前就已经学习之余出来创业了。

    醋谭以为把自己不住度假公寓的时间交给地产代理来打理和出租,是很有商业头脑的行为。

    可人尤孟想,创立的公司都已经有上百人的规模了。

    明明就是一个比自己三个月又十八的dd啊,怎么就这么逆呢?

    醋谭的心理再一次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全方位,60度无死角地被人碾压的感觉很是糟糕。

    如果一次又一次地摧残醋谭自信心的那个人,不是帅得人神共愤的尤孟想同学的话,醋谭早就有多远离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