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玉轻咬朱唇,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望着子书闻,抱着他的大腿哭道:“子书公子,我求求你再帮我这一次,只要你帮我救出山傲,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滚!”子书闻奋力抬腿,甩开了花似玉。他竟然和一个可以当他娘的女人痴缠了几次,一想到这里,他便浑身恶心。

    “花似玉,你还有什么资格舔着脸来求我救你?!我现在一想到和你做的那些事,就身恶心,你赶紧滚!”

    子书闻言语间的嫌恶,令花似玉心中不服,她不愿吞声忍气,反驳道:“子书闻,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们之间你情我愿,是你自己见色眼开,自愿和我上床,现在又什么资格说我恶心?!”

    “你!”子书闻被花似玉怼得语塞,只能对着花似玉干瞪眼。至少从今天开始,他不会再替花似玉做任何事。

    花似玉狠狠瞪着容隐,都怪这个臭男人当面揭发她的秘密,让子书闻对她心生厌恶,如此一来,子书闻肯定不会再出手帮她了。

    “咻!”花似玉出掌袭向了容隐,一双媚眸里泛着狠戾,“好,既然不帮我,那你们就一起共赴黄泉吧!”

    花似玉掌风凌厉,势必要把眼前的两个人打死。无奈她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容隐出手,子书闻微微侧身,轻松躲过了花似玉的一掌。

    子书闻指尖夹着一根银针,他拂手一挥,银针精准无误地刺中了花似玉的手腕。

    花似玉的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巨疼,瞬间散了集中于掌心的内力,子书闻趁机一掌击中了花似玉的胸口。

    花似玉连连后退,嘴里呕出了一口黑血,她狼狈地摔倒在地,手扶胸口,不停地咳嗽。

    容隐缓缓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轻蔑讥笑。

    他蹲下身,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瓷瓶,轻轻打开瓶塞,捏住了花似玉的嘴,讥讽说:“花似玉,让我师弟好好欣赏一下你的真容吧。”

    说罢,容隐便把瓷瓶凑到了花似玉嘴边,正要逼她喝下瓷瓶里的药水。

    突然,“砰!”地一声,屋顶上的瓦砖掉落在地,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从天而降,落入了卧房里。

    独孤少白方才守在屋顶上,把三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了他的耳中。眼前这个模样清纯、与男人一样高的“女子”,就是子书闻的伪装。

    而子书闻,多半就是那个易容成自己模样、企图非礼江芝桃的淫贼!

    独孤少白拂手打落了容隐手里的药瓶,容隐旋身躲开了独孤少白掌风。

    容隐和子书闻面面相觑,眼前从天而降的男人戴着斗笠,看不清他的容貌,不知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独孤少白赤手空拳与二人交手,几招之后,他与俩人打了个平手,“咻!”地一声,独孤少白抽出了腰间的青云剑。

    剑气划过之处,掀起了一道罡风,逼得子书闻和容隐后退数步,子书闻见到了独孤少白手里的青云剑,暗叫不妙。

    “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