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近兴宝就是为了这些吗?”他扣着李珺的手腕又紧了一些。

    接近赵兴宝?李珺疑惑地否认“不是,殿下为何会这么想?”

    李珺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一直退到了墙角。

    “那你为什么同赵兴宝、还有他舅舅任渲走得这么近?”赵德丞还在质问。

    李珺几乎被他囚禁在这个角落里。

    “这?有吗?”是不是她在门口说学骑马的事情,有什么误会了?

    “殿下到底想问什么?小女并没有同任大人学骑马。”

    “那你不是还在等着宜王来教你们学骑马?本王本以为你与众不同,并不是那等趋炎附势之人,没想到进了宫先是攀上了皇后娘娘,又想趁机同宜王套热乎,你到底想做什么?!”赵德丞连番质问道。

    李珺又惊愕又伤心“平王竟是这么以为我的?”

    “李珺也以为平王与常人不同,做夫子亲生,做官员亲民,做亲王亲政,如今竟然还会胡乱断人之罪?

    我原不过只是常人,只因之前辛女之事迫于无奈奏了几场琴会才得了青睐,到这乐坊中来任了女使,这一项要说还是王爷您的功劳。进坤宁殿是圊卓郡主同皇后娘娘请求的,何来同宜王套近乎之说?”

    “还有今日正好得此机会,小女再问问王爷,那沁池宴时是否已经知道小女便是辛女?否则为何施压与奉花坊逼我前去?”

    赵德丞瞧着伶牙俐齿的李珺,竟然一时无话对答,落了原本禁锢她的手。

    半晌,才解释道“本王那时并不知道,只是怀疑那辛女是替我换酒的女使,想确认……”

    “所以那时跟踪我?”难怪那日在巷口一直跟着。

    “是。”

    “现在平王明白了?小女并无攀附权贵之心,到这宫里来是迫于无奈,若某日能功成身退地离开最好不过,高兴还来不及!”

    “你想离开?我替你想办法。”赵德丞又好似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不,平王如今事务繁忙,上次追查张怀智的外宅已经让小女心惊胆战了,不敢再劳烦王爷,万一出了什么事,小女担待不起。小女只自求多福即可。”

    李珺断然的拒绝,让赵德丞又愣住,很悲伤地说道“本王,本王只是不喜欢看到你同他们在一起。”

    “他们?宜王?小女刚才已经解释过了,且我又不是平王属下,您这番要求好奇怪……”李珺的话还没有说完。

    赵德丞突然伸手把她直接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喃道“本王,想要你只在本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