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口自己只是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易述仿佛没有痛觉神经一样,又动又跳的扯动伤口。不仅没哼过一句,还想要再跟清溪动手。

    若不是自己拦着,他估计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

    温故是第一次当师父,他一直害怕自己做的不好,可在两人绑定师徒关系后,某种情感瞬间被激活。

    看弟子受伤,温故心疼的不行,用手指沾上膏体温柔的涂抹。

    易述的身体温度有些高,温故有些凉的手指在触碰到易述后背的皮肤时,两种温度碰撞到一起给易述带来巨大的生理反应,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温故丝毫没有注意到反常,一心关注着易述的伤,动作轻柔再轻柔。

    然而温柔被易述误解成了另一种东西。

    认定温故是馋自己身子,易述做了好大一番心理建设,最终决定献身,大度让自家师父占便宜。

    想通了后,易述转了个身,面对温故坐着,还捧起温故的手,“师父,你对我好,我一定要报答你。我今晚就洗干净去你房里等你。”

    “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温故冷冷的撇了一眼易述,有几分无语。在徒弟心里,自己这形象也太禽兽了。

    “你认为我对你有所企图吗?”温故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度。

    易述轻轻的“嗯”了一声,若不是温故离得近,险些没人听到。

    从小到大,他被身边所有人逼着学会报答。

    易述慵懒的靠在温故的肩膀上,困得眼睛都已经睁不开,“我有时也会想师父是不求回报的对我好,可我不敢相信。”

    “因为我从小学到的就是要报答。”

    温故没有回应,他认为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开口,因为一开口就容易做出根本做不到的承诺

    对于易述的教育问题,温故采用的是任其发展的方式,只是丢了几本的秘籍,就让易述自己琢磨。

    温故会布置闯关试炼,在溪谷中投放幻影,虽然他对自家徒弟宠溺的过分,但在试炼上丝毫没放水。

    短短两月时间,易述已经到能独自面对终极大boss的地步。

    易述最近也越发的粘人,他会缠着温故陪他一起。

    经不住期望的眼神,温故干脆每天沿着溪流架了个小桌子和软垫,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