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七岁!”上官白兰还是不愿相信傅玉瑾的怀疑。傅玉瑾分明就是怀疑是温华郡主给安园郡主下了药,可是,那怎么可能呢?那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罢了。

    傅玉瑾道:“可她身后的人却不止七岁。你还是好好想想最近是否与春桃公主或是云夫人有何过节。”

    上官白兰想着傅玉瑾说的话,索性就将这种可能性去猜想出来。

    上官白兰在沉思着,傅玉瑾也没闲着,而是走至床前看着安园郡主沉静安详的面容,她皱起了鼻子,隐藏在淡淡药香下的异味还是被傅玉瑾捕捉到了。

    这种味道她并不陌生,前几天她刚刚闻过,那是“童谣之地”关押“典妻”的房间里的味道。原本那是一种特制的药,可供客人寻欢,时间久了,也就留下了余香。

    也幸亏傅玉瑾的鼻子灵验,不然这一点的味道或许永远也没人知道。

    上官白兰走到傅玉瑾的身边,突然面色严峻:“我时常深居简出,与春桃公主和云夫人实在没有什么牵扯,可要是说温华和安园之间,倒还真有一件事,但我并不认为这件事能让温华罔顾人性去害安园。”

    “何事?”傅玉瑾问道。

    上官白兰道:“前些日子袁太傅出了一道题目,说答对者可赠一本绝世琴谱和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温华和安园皆是在袁太傅面前受教,且都十分喜欢琴。安园天赋艳艳,她的琴技在同龄人中无人能及,就算大她两岁的温华也绝对比不过她。所以这二人平时就憋着一股不服输的气,现如今这个机会她们自是会全力争取。

    随后,是温华答对了袁太傅出的那道题目,安园却说那是温华听了她说之后才偷了她的答案。二人争执不休,这时袁太傅想了一个法子,将二人分开,然后给二人一张白纸,让她们写上自己的思路。”

    “结果呢?”

    上官白兰继续说道:“后来,安园详细的写清楚了解题思路,温华……却写不出来,这份答案到底出自谁手,一目了然。温华丢了很大的脸,一直没再去袁太傅面前受教,今天看见她我还着实惊讶。但我想着总归是小孩子,谁会为这样一件事而去记仇呢。”

    傅玉瑾摇了摇头,笑说道:“我且问你,温华郡主平日里性子如何?”

    上官白兰脱口道:“眼高手低,好高骛远,这便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可她真实性子如何我却是不清楚的,毕竟我也不曾和她相处过。”

    上官白兰这句话倒说的客观,傅玉瑾道:“有时候真亦假假亦真,时真亦假谁又能说得清楚。”

    上官白兰不解道:“难不成还是有人逼着她去害安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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