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瑾随口道:“我的家教因人而异,九弟可曾听明白?”

    说着,傅玉瑾头也不回的走了。与这种人打交道,真是浪费口舌。

    安王抬手捏着唇角发笑,那是一双多么纤细又漂亮的手,这样的手必定是养尊处优、精心呵护的结果。

    “真是有趣儿。”安王轻轻念道。

    走至宫门口,夕冷迎了上来。

    傅玉瑾眸光一闪,夕冷预备说些什么,都被她拦下了,傅玉瑾道:“回府再说。”

    夕冷看了一眼守卫森严的皇宫,点了点头,将傅玉瑾扶到王府的马车上。

    皖栖院

    傅玉瑾脱下了披风,泽兰接过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炭盆早就备好了,傅玉瑾掸了掸衣袖,直接蹲在了碳火旁边。

    泽兰搬来几张软凳,傅玉瑾让几人都坐着说话。

    夕冷听了吩咐就坐下了,泽兰犹豫半晌,也就搭了半个屁股。

    傅玉瑾好笑道:“莫不是你屁股大了,还是我这软凳小了?好好坐着,不必拘束。”

    她都半个屁股坐一天了,这会儿到了自己家里还得拘着,傅玉瑾可是真累了。

    泽兰红了脸,又挪了挪身子,好好的坐着。

    傅玉瑾又看着夕冷道:“今日是个什么情况?”

    夕冷略带歉意的低下头,回话道:“晚娘在宫门就被拦截,奴婢见着了,是皇上身边的莫领头吩咐将人带走的。奴婢准备偷偷跟着,却不曾想那莫头领早有防范,都怪奴婢技不如人,和晚娘一同被捉了。”

    傅玉瑾仔细听着,这时候她问道:“你们又是如何逃脱的,晚娘又如何了?”

    夕冷说道:“莫头领将奴婢关进了暴室,却很快又放了奴婢,至于晚娘,奴婢将她安置在一处隐秘的地方。可她今日实在吓得够惨,再也不肯出面指证了。”

    傅玉瑾沉默着,不知皇帝到底想做什么?

    夕冷摸了摸怀中,递了一块玉牌给傅玉瑾。

    傅玉瑾接过玉牌,眸子骤然一缩,这是……她的物什,是当初老黑赠予她的见面礼。可这怎么会在夕冷身上。

    “这是哪儿来的?”傅玉瑾有些失神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