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妄图我会对你感恩戴德,这些年你吃张家的,住张家的,为张家除恶,是你应尽的本分!”

    江宁被他的话给逗乐了。

    这张九重倒是生的两幅面孔,切相变幻的毫不违和,自己不过是把张啸打掉几颗牙,他就一副要Si要活要跟自己拼命的样子,张九元蹬鼻子上脸,他却是连个P都不放。

    现在救了他爷孙二人一命,不指望你说声谢谢,也没让你这般理所应当。

    江宁蹲下来,与张九重齐平道:“没指望你对我感恩戴德,大家都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要是真心里过意不去,觉得是我救了你,喏,你回去的时候自己去祖祠撞两下呗。”

    “反正你顺路。”

    见张九重又被自己气的浑身发颤,江宁大笑离去。

    你不是Ai撞祖祠吗,让你撞个够!

    大厅内再次恢复寂静,晨风袭来,带走了议事大厅内仅有的一丝暖意。

    瘫坐在地上的张九重忽然收起脸上的凄苦之sE,扭头看向门口方向咧开嘴露出一丝森冷的笑容。

    “九元,我的好弟弟,你还是太心急了啊....”

    回到房间的江宁闷头大睡,等到他睡醒的时候,nV殃正趴在床边,双手拄着小脸直愣愣的盯着他,差点没把刚睡醒的他又给吓的昏过去。

    “下次还是把你放在两仪混元凶位里,带着你迟早被吓出毛病来。”江宁嘀咕一声。

    刚洗漱好,门外就传来的侍nV柔弱的声音:“表公子,老爷请你去书房一趟。”

    叔父找我?

    江宁没做多想,开门跟着侍nV朝书房走去。

    书房在议事大厅左边偏殿,里面摆饰简单,除了一张案几和笔墨纸砚外,上面连个香炉都没有,更不说周围的字画。

    听说当中好多都是张青山在街边花几个铜板买回来的。

    就这,他还心疼好久,说有这些铜板能吃好几顿酒。

    江宁进来,张青山父子二人已经在里面等他。

    “叔父,不知找侄儿过来有什麽事?”他朝张青山见礼道。

    张青山示意他坐下,同时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他道:“你苏姨来信说,学院要安排结业大考,院长点名让你带队,这不,写信让你跟玄儿回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