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严彧濒死似的抽搐,嘴巴大张吐出一声喑哑的惨叫,头上涔涔冒出的冷汗使鬓边的发如同洗过了一般,他朱唇发白打着颤,连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被抽走魂魄灵气,唯剩一副躯壳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劫数。

    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顿觉鸡巴被泡在一股温热的暖流中,然却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他目光自严彧苍白如鬼魅般的脸上下移,却见那人腿根处早已猩红一片。鲜血自交合处涌出,顺着白腻的腿根,流到身下的刑案和地面上。

    张焕瑾眼底闪过一瞬的迟疑,用手抹了把腿根的鲜血看了眼,顷刻间恍然,狰狞大笑起来。

    他把严彧虚弱颤抖的双腿抗在肩上,俯下身来将脸凑近,盯着他的眼睛道:“严大人,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沾着血迹的手放到严彧眼前,如预料般看到严彧眼中闪过惊惶和悲痛,崩溃呜咽痛哭起来。

    “不……啊啊啊——咳……呜……”

    张焕瑾掐住严彧脆弱的脖颈狂笑着,滚烫粗挺的肉刃在短暂的停歇后,就着温热的鲜血在宫胞和阴道中如狂风骤雨般狠厉地抽插起来,仿佛要把这处方才经历过小产剧痛的脆弱宫胞彻底肏烂。

    “所以说,这是谁的野种呢?”

    “嘶。”

    伏案阅览文书的高缜抬眼循声望去,见对面的桌案前,沈恒煜一手拿着裁纸刀,剑眉紧锁,神情有些恍惚,看着被割破的手指滴落鲜血溅落在方才写好的文卷宣纸上,同墨迹一起晕染开来。

    “伤得可重?手头的事情也不急,你别忙了,先歇一歇,让侍从取些纱布包扎一下吧。”

    听见他出声,沈恒煜才略回过神来,礼貌回道:“多谢先生关心,区区小伤不用处理,不妨事的。是学生过于粗心,让老师忧心了。”

    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高缜乃沈宏良生前好友,亦是沈恒煜的恩师。近来他们受命主持春闱事宜,白日繁忙,日常公务积攒下来没有时间处理。今夜正逢高缜内阁当值,二人便一起在值房处理起近些日子的文书来。

    高缜看了眼沈恒煜,放下笔,起身整理起书案上的文卷,放到一旁的书架上。沈恒煜亦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帮他一起整理。

    “你做事一向细致认真,近些日来却总是心不在焉,可是有心事。”

    沈恒煜愣了一下,脸上现出愧意:“抱歉老师,近日来家中确实出了些事,所以有时会走神分心,给您添麻烦了。”

    高缜叹了口气道:“我并无责怪的意思。你这孩子性子一向要强,又认死理,有事也会憋在心里,最近公事又忙碌,我担心你身体会吃不消。”

    “让您忧心了,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些无聊琐事罢了。”

    高缜看沈恒煜低着头,虽嘴上说得云淡风轻,表情却并未舒展,仍能看出郁结于心。

    他又轻叹一声,“你不愿讲也无妨。若真遇到为难的事,可以同我讲,不必自己硬撑。”

    高缜一边说着,一边从沈恒煜身侧走过,欲行至书房取书。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