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儿看着殷慕庭对自己视而不见,她也不说话,就默默的跟在他和陈昭仪的身后。走出一段路后,殷慕庭还是忍不住回头对着慈儿说:“你和我已经没有关系,还跟着我这个罪人做什么?”

    慈儿静静的看着殷慕庭的眸子,坚定的说:“我说过,无论多苦,多难,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这是我们说好的。”

    殷慕庭硬着心肠的说:“现在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走吧!”

    慈儿一点都不退让的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誓言,谁都不能反悔,你说了不算。”说完,她拿出殷慕庭写给她们和离书,当着殷慕庭的面,把这张薄薄的纸给撕的粉碎。

    殷慕庭怒吼到:“你滚,我受够了你,再也不想看到你,那些都是骗你的,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你滚,你滚!”

    慈儿使劲吸吸鼻子,尽量忍不让泪流下来说:“你不需要我,我需要你,这辈子我都会跟着你,不管你同不同意。”

    殷慕庭这时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把慈儿抱到怀里,伤痛的说:“傻丫头,你知道我去的地方有多苦吗,你身子不好,我不忍心让你去受苦,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能让你过富足的生活,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我已经让你受尽了委屈,不能再让你跟着我受苦。”

    慈儿因为被殷慕庭报的太紧,他手上的镣铐隔得她生疼,但是现在,她宁愿忍受这种痛也不愿意离开这个怀抱,慈儿的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在沐遗成的怀里哭着说:“没有你的日子对我来说才是最苦最难的日子,只要和你在一起,再苦的日子都是甜的,因为你终于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我们可以无拘无束的在一起过日子,现在我反而感到高兴,慕庭,不要再赶我走,好吗?”

    殷慕庭听到这话,心里再也放不开慈儿了,他使劲的点着头。

    陈昭仪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心里无比的后悔自己对这么善良的孩子用了那么狠毒的手段。

    殷慕庭把慈儿从怀里拉开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慈儿,从今以后,我都没有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了,你要跟着我受苦了。”

    慈儿笑着摇摇着头说:“不怕,嬷嬷和蕊儿说这辈都会跟着我,所以我会带着她们两个。”然后又在殷慕庭耳边说:“皇后娘娘给了我两千两银子,还让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带着,我把那些首饰留了一半,卖了一半,也卖了一千多两银子,所以我们有银子,后我们后半辈子能安然度日的。”

    殷慕庭听后,笑着说:“父皇还是心慈手软了。”说完他对着皇宫的地方磕了三个头,拉着慈儿的手,无比幸福的拉着慈儿的手迈着踏实的步子北上。

    沈七月以为事情会这样圆满解决,她刚刚沉寂在和沐遗成甜蜜的日子里,南疆传来不好的消息,吴将军虽然被抓,但是他偷偷命心腹把把军队放火粮草,还好发现及时,但是粮草也被烧掉一半,叫将军北上,又带走城里一半的粮草,现在所剩的粮草只能勉强支持一个月,吴将军偷偷给南梁送信,南南梁出兵攻打大周,成将军摔兵出战,被对方的箭射中,正在养伤,无法再带兵,现请求京城粮草和主帅的支援。

    而宣昭帝也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因为水涝,掏空了近半的粮草,大军南下又带走半数粮草,粮仓只有二十万石,现在佂粮,也来不及,这下子满朝文武都愁眉苦脸,宣昭帝气得恨不得把把这些人都拉出去打板子。

    七月看着身边眉头深锁的沐遗成,忍不住靠近他的怀里,把玩这他的手说:“你是不是又要走?”

    沐遗成说:“对不起,七月,南疆需要我,我不能不去。”

    七月伸手揽住他劲瘦的腰说:“我发现上当了,我问了沐总管,以你这种摔兵出征的频率,我还是不要等到十八再要孩子了,因为我怕某人太忙,耽误我孩子打酱油。”

    沐遗成笑着也抱紧了七月说:“这次有夫人强有力的支持,为夫会速战速决的赶回来和夫人生孩子。”

    七月娇嗔的拍了他一下说:“你现在越来越不正经了。”

    沐遗成笑着又紧了紧怀抱。

    七月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后,幽幽的说:“侯爷,粮草的事,我有办法,不过要让皇帝出银子买我的,我才不做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