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阳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飞踹校门的那一幕。

    她半掩着脸,尽量让自己看完,才十分不好意思地道:“这个我可以解释。一呢,我往那一站,说要找付沛沛,保安跟见了鬼似的,居然还有人说付沛沛死了,我当时急红了眼。二呢,至于力气,我脑袋里有颗瘤子,压到神经,时不时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有暴力倾向,所以我朋友才让两个人跟着我。”

    榆阳说完,自己都信了。

    两个警察肯定在来之前已经了解了他们能了解到的全部情况,至于榆阳说的真假,他们只能信三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起身告辞。

    临走到门边时,中年警察突然提了一句:“付沛沛的事,我们一直在尽全力搜捕凶手,请再给我们警方一点时间。”

    原本坐着的榆阳,忽然挺直身子问道:“你是说,付沛沛深更半夜从旗杆上掉下来是恶意人为的?有什么证据吗?”

    “事发当日,校区监控临时关闭修检,此事除了新华小学主要领导之外,甚少有人知道。”

    “而且,当日六点晚课结束后,付沛沛一直没有人来接,她的班主任主动驾驶自己的小轿车在六点半左右将人送去付家,并未下车但是沿路监控都可查询。”

    “之后,付沛沛并未在监控画面中出现。直到凌晨三点,校区监控自主升级完成重启,才拍下付沛沛被倒吊在旗杆上大声呼喊,到掉落下来的片段。”

    “我们走访调查很久,已经有初步怀疑对象。至于为什么跟您说得这么详细,因为破案在即,不希望再出分叉。”

    中年警察一气呵成。

    许是没有等到期待中的感谢,他稍微停顿了脚步。

    “分叉?您说的是付家近来发生的事?”

    警察没有接话,拉开病房的门离开。

    近来的保镖一脸紧张,捧着手机道:“邵总电话,请您务必接一下。”

    榆阳刚按下通话键,邵司温冷冰冰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怎么回事?”

    “邵大哥,横城的警方你有认识的人吗?我想看一个案子的卷宗。”

    榆阳轻声说道。

    电话那端邵司温停顿片刻,声音又恢复如常道:“我让人安排。”

    “好的,邵大哥。”

    榆阳等待对方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