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望能在京兆府任职，必然有些本领，刚刚架着他来此，沈南絮已探明他有炼精境圆满的修为，走得正是以武入道的路子，虽然能轻松拿下凡人，可对上他这境界大圆满的炼气士，也只能束手就擒。
“李大人年少有为，背后想必也有高人扶持，但眼下你就在沈某身边，可听说过‘方寸之间，人尽敌国’？”
沈南絮笑笑：“别以为沈某只是虚言恫吓，我这位兄弟是什么身份，你很清楚。几个官差的性命，崇国公府扛得下。但话反过来说，你若是诚心结交沈某这个朋友，咱们毕竟有同窗之谊，我这位兄弟前途不可限量，未必不能也作您官场上的贵人。还请李大人三思。”
“我、我说，请沈公子手下留情……”
沈南絮撒开了手，端起茶碗轻啜一口。
“我们小时候确实曾一起在城外莫夫子的私塾里上课，但关系却……平平。沈公子总是独来独往，课堂上自己坐在角落，便连中午吃饭，都不知躲去哪里……而且沈公子从来没家人来接放学……”
“这剧情有些似曾相识。让我猜猜。”
伊秋石这时插嘴道：“是不是有个出身不错的孩子王，身子也壮些，特别瞧不惯他，便没事纠集几个狗腿子欺负他，不是偷偷往他的饭里倒沙子、埋虫子，便是放学后将他堵在角落里一顿暴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便是狗腿子之一吧。”
伊秋石这一番话，说得沈南絮和李东望俱是尴尬不已。
伊秋石大笑指着沈南絮：“没想到你这家伙打小便是那欠揍的样子。”
“呵呵呵……”
沈南絮讪讪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欺负我的孩子王？”
“不、不是我！”
李东望忙说：“欺负你的那一家子人早就死光了！”
这消息突如其来，沈南絮和伊秋石都大吃一惊。沈南絮心里更是涌起异样，直觉这凶案和他脱不了干系。
“当、当时确实有个同窗，与沈公子十分不对付。我家那时候生意太小，全仰仗着那人的父亲，所以他让我做什么，我便只能做什么……我、我确实不是有意要和沈公子过不去……”
听着李东望磕磕巴巴的解释，沈南絮毫无兴趣，一敲桌子：“说重点，全家死光了是怎么回事？”
“具体如何我其实也不知道。”李东望紧张地说道：“只记得有一天那同窗因为没完成功课，被夫子打了戒鞭，而沈公子却给夫子大大夸奖了一番，引得那人妒忌，所以放学后便带着我们几个人围堵沈公子。那次他下手重了些，而且伤到了沈公子的脸，然后……然后当夜他全家就死光了，而沈公子也再没去过私塾，住所也搬迁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
伊秋石看向沈南絮。沈南絮无视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怎么死的？”
李东望欲言又止，摇摇头。
“你自打认出来我，便战战兢兢，哪怕武功小有所成，哪怕成了京兆府衙役的小头目，都怕我怕得要死，足见当年之事已经成了你的阴影。我不信你进了京兆府后，没有查阅过当年那场凶案的卷宗。”
沈南絮闭上双眼，轻声道：“别逼我动手。”
“李大人年少有为，背后想必也有高人扶持，但眼下你就在沈某身边，可听说过‘方寸之间，人尽敌国’？”
沈南絮笑笑：“别以为沈某只是虚言恫吓，我这位兄弟是什么身份，你很清楚。几个官差的性命，崇国公府扛得下。但话反过来说，你若是诚心结交沈某这个朋友，咱们毕竟有同窗之谊，我这位兄弟前途不可限量，未必不能也作您官场上的贵人。还请李大人三思。”
“我、我说，请沈公子手下留情……”
沈南絮撒开了手，端起茶碗轻啜一口。
“我们小时候确实曾一起在城外莫夫子的私塾里上课，但关系却……平平。沈公子总是独来独往，课堂上自己坐在角落，便连中午吃饭，都不知躲去哪里……而且沈公子从来没家人来接放学……”
“这剧情有些似曾相识。让我猜猜。”
伊秋石这时插嘴道：“是不是有个出身不错的孩子王，身子也壮些，特别瞧不惯他，便没事纠集几个狗腿子欺负他，不是偷偷往他的饭里倒沙子、埋虫子，便是放学后将他堵在角落里一顿暴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便是狗腿子之一吧。”
伊秋石这一番话，说得沈南絮和李东望俱是尴尬不已。
伊秋石大笑指着沈南絮：“没想到你这家伙打小便是那欠揍的样子。”
“呵呵呵……”
沈南絮讪讪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欺负我的孩子王？”
“不、不是我！”
李东望忙说：“欺负你的那一家子人早就死光了！”
这消息突如其来，沈南絮和伊秋石都大吃一惊。沈南絮心里更是涌起异样，直觉这凶案和他脱不了干系。
“当、当时确实有个同窗，与沈公子十分不对付。我家那时候生意太小，全仰仗着那人的父亲，所以他让我做什么，我便只能做什么……我、我确实不是有意要和沈公子过不去……”
听着李东望磕磕巴巴的解释，沈南絮毫无兴趣，一敲桌子：“说重点，全家死光了是怎么回事？”
“具体如何我其实也不知道。”李东望紧张地说道：“只记得有一天那同窗因为没完成功课，被夫子打了戒鞭，而沈公子却给夫子大大夸奖了一番，引得那人妒忌，所以放学后便带着我们几个人围堵沈公子。那次他下手重了些，而且伤到了沈公子的脸，然后……然后当夜他全家就死光了，而沈公子也再没去过私塾，住所也搬迁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
伊秋石看向沈南絮。沈南絮无视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怎么死的？”
李东望欲言又止，摇摇头。
“你自打认出来我，便战战兢兢，哪怕武功小有所成，哪怕成了京兆府衙役的小头目，都怕我怕得要死，足见当年之事已经成了你的阴影。我不信你进了京兆府后，没有查阅过当年那场凶案的卷宗。”
沈南絮闭上双眼，轻声道：“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