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发了,对了,有个姓徐的非得给你留个名片,喏。”任建岳随手把一张名片丢在茶桌上,不屑道:“留个鸡毛名片,有老弟坐镇,还有事能求着他?真是笑话。”

    名片到是很精致,金属材质,上面印着一行楷体——晟海市怡茶庄,徐红玉。下面则是一串联系方式。

    出于礼貌,陆云还是把名片收了起来。

    这时薛朝阳推门进来,道:“陆,再喝会儿茶吧。我让人去给你准备夜宵。”

    陆云看了看时间,这一番折腾眼看都快十一点了,连忙站起来道:“伯父,不用麻烦了。我还得回去给祖师爷请香。”

    “不多留一会儿?”

    “姐夫,你就别留了。早去早安心,露露折腾好几了,多休息一会儿。”任建岳笑着道:“明,明晚上我好好安排安排。”

    完拍着陆云的肩膀到:“老弟,一定得赏光啊。”

    “那,陆的意思呢?”

    “好吧。”

    “那什么,露露她收拾的怎么样了?我得去送啊,谁都别跟我抢,认认门去。”

    客厅里面,薛晨露裹的像个毛绒绒的熊,被折腾了一晚上,她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一副娇柔无力的模样,只有脸上泛着红晕,心里像揣了一窝活蹦乱跳的兔子,七上八下,九浅一深。

    薛母给她收拾了足足四大包行李,光是睡衣就两三套,各式各样换洗的衣服、袜子数不胜数。其他的什么被褥、枕头、床单、毯子,还有化妆品、牙刷、牙膏、沐浴露、洗发露,睫毛夹子、耳朵勺……

    养个女儿容易嘛,就像种一盆稀世名花,心翼翼,百般呵护,晴怕晒,雨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得随时防备着被某个自称贤婿的人整盆端走。

    “好家伙。”顺着楼梯下来的任建岳看着足足四个大箱子,哭笑不得道:“姐,露露她是避难去,您这大费周章,整的好像嫁闺女似的。”

    薛晨露的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尤其是看见陆云,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只能心中默念,我是被逼的,我是迫不得己,我是身不由己……

    薛母狠狠地瞪了眼自己弟弟,这个大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云看的也是一阵蛋疼菊紧,自己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晓月、果果更不能暴露出去。如今之际,只能横下一条心,抓紧时间,决不能再拖了,否则的话,薛晨露搞不好都要在家过年了。

    整装待发,陆云和薛晨露还很自然的被安排在一辆车上。这一路上,陆云时满脸纠结,薛晨露更是心如乱码赛克……

    好不容易捱到家,一行人提着大包包刚上到二楼,任建岳忽然嗅了嗅鼻子,奇道:“什么酒?这么浓?这么醇?”

    别任建岳是算是酒场老手,鼻子灵敏的很。就是不常饮酒的薛母也嗅到了弥漫在房间里的奇妙醇香。

    陆云无奈的瞟了眼卧室,还好门锁着,醉酒的晓月正在床上睡大觉。否则她要是撒着酒疯出来,非得把这一家子吓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