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他吗？”达瓦问。
“谁？”玔婴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答道：“虽然羿射杀了我的母体，但也正因为他，我才可以诞生。”
“你觉得我像他？”
“达瓦，你像他，但你不是他。我清楚地明白我在做什么……”
玔婴的声音弱了下去，她沉睡在鲸背上，面色苍白，伤口正在散出灵力。
她梦里极不安稳，攥紧了手，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达瓦托起她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阿藻和不可爱得知三人今天回来，早早地在甲板上等候。地面被擦得反光，看样子是下了功夫。
玔婴最先从鲸背上跃下来，阿藻大惊失色，“是谁将您伤成这样的？”
玔婴拒绝了阿藻的搀扶，她脸上完全失了血色，步伐坚定地走向船舱，不忘嘱咐了一句：“今年的冬天会来得早一些，你们要做好准备。”
又把阿藻单独叫进去安排事宜，达瓦预感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他没有耽误玔婴休养，一个人前往泳池，小鲸已经稳定成了人形，像是泡在羊水里，自由欢快。阿藻把它照顾得很好。
云鲲跟了过来，他神情有些忧虑，言辞恳切：“能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吗？”
达瓦告诉了他白灵鸟的事情，云鲲往池子里舀了一瓢鲸奶，小家伙张大嘴把混着奶的海水吸了进去，吐出一串泡泡。
云鲲说：“一般的妖族根本不可能伤到主神，事情有些蹊跷。”
有海鸥飞了过去，达瓦思绪一聚，转身对云鲲说：“我之前在邮轮上见过一根彩翎，像是那只鸟的羽毛，不过后来被风吹走了。”
达瓦这么一提，云鲲也有了些印象。
达瓦：“我以为那是从海底大陆带回来的。但是阿藻说，海底大陆不可能有鸟类。”
云鲲：“白灵鸟最讨厌羽毛沾上水，再厉害的鸟妖也不会往大海里投身。除非……”他像是找到了线索，说：“他和主神一样，是在四千年前的灾难里沉入了海底。”
没人知道白灵鸟下一次什么时候出现，达瓦看着不再太平的海面，隐约感觉到空气里多了几丝寒意。
在人间，正是盛夏的时节，海域上早早飘起了雪花。达瓦半月有余没有看到玔婴，本应该早就长大的小鲸也停止生长在婴儿阶段。她近来睡得有点多，云鲲一直守在她身边。
阿藻拿来了新的订单，这次不是族群出行，来者是一只疲惫孤单的北极熊。
达瓦看了看订单上的照片，又看了看它，它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样，和资料上相差甚远，达瓦仔细辨认了很久。
他递上一件衣服，北极熊不乐意穿，达瓦也不好勉强，只能恭敬地把它请到了三区，找了间带阳台的客房，可以方便它在海面上垂钓。
“谁？”玔婴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答道：“虽然羿射杀了我的母体，但也正因为他，我才可以诞生。”
“你觉得我像他？”
“达瓦，你像他，但你不是他。我清楚地明白我在做什么……”
玔婴的声音弱了下去，她沉睡在鲸背上，面色苍白，伤口正在散出灵力。
她梦里极不安稳，攥紧了手，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达瓦托起她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阿藻和不可爱得知三人今天回来，早早地在甲板上等候。地面被擦得反光，看样子是下了功夫。
玔婴最先从鲸背上跃下来，阿藻大惊失色，“是谁将您伤成这样的？”
玔婴拒绝了阿藻的搀扶，她脸上完全失了血色，步伐坚定地走向船舱，不忘嘱咐了一句：“今年的冬天会来得早一些，你们要做好准备。”
又把阿藻单独叫进去安排事宜，达瓦预感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他没有耽误玔婴休养，一个人前往泳池，小鲸已经稳定成了人形，像是泡在羊水里，自由欢快。阿藻把它照顾得很好。
云鲲跟了过来，他神情有些忧虑，言辞恳切：“能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吗？”
达瓦告诉了他白灵鸟的事情，云鲲往池子里舀了一瓢鲸奶，小家伙张大嘴把混着奶的海水吸了进去，吐出一串泡泡。
云鲲说：“一般的妖族根本不可能伤到主神，事情有些蹊跷。”
有海鸥飞了过去，达瓦思绪一聚，转身对云鲲说：“我之前在邮轮上见过一根彩翎，像是那只鸟的羽毛，不过后来被风吹走了。”
达瓦这么一提，云鲲也有了些印象。
达瓦：“我以为那是从海底大陆带回来的。但是阿藻说，海底大陆不可能有鸟类。”
云鲲：“白灵鸟最讨厌羽毛沾上水，再厉害的鸟妖也不会往大海里投身。除非……”他像是找到了线索，说：“他和主神一样，是在四千年前的灾难里沉入了海底。”
没人知道白灵鸟下一次什么时候出现，达瓦看着不再太平的海面，隐约感觉到空气里多了几丝寒意。
在人间，正是盛夏的时节，海域上早早飘起了雪花。达瓦半月有余没有看到玔婴，本应该早就长大的小鲸也停止生长在婴儿阶段。她近来睡得有点多，云鲲一直守在她身边。
阿藻拿来了新的订单，这次不是族群出行，来者是一只疲惫孤单的北极熊。
达瓦看了看订单上的照片，又看了看它，它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样，和资料上相差甚远，达瓦仔细辨认了很久。
他递上一件衣服，北极熊不乐意穿，达瓦也不好勉强，只能恭敬地把它请到了三区，找了间带阳台的客房，可以方便它在海面上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