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难道要把希望寄托上那些麻瓜政客上!?”

    大祭司面对质问的声音显得不以为然,说道:“政治没有对错,只有利益导向,上京的大人物们想必也不愿看到江城变得铁板一块……冕下,上议院的势力太大了,众议院的人心渐渐沦丧,已经有依附河流的迹象,上京是绝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的。”

    这时支持者来了,一位身后的祭祀站出来支持:“是啊,冕下,江城就是一面旗帜和窗口,更是一份试验田,全国各地的新旧势力都看着呢,江城这块试验田长成什么样,将具有巨大的示范效应,所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景甜听到这里,终于说话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寻求上京方面的支持,否决江城对其他县市的伸手?”

    “对,我们需要这个法理上名义,才能在开拓点跟他们对抗。”

    “我知道了!”,景甜面无表情的说,“不过还要再想一想,你们下去吧,两天后我们再议。”

    众人对视一眼,只能行礼告退。

    一个人的时候,景甜将最近发生的仔细回想一遍,隐隐把握到一个破局的关键,却怎么抓不住这个闪光。

    她知道自己的心乱了,就进入一个隐蔽的祈祷室,吩咐这两天不要让人打扰。

    但第二天,这打扰就来了。

    约翰德洛克菲勒好奇的走进主神殿的大厅,在大厅中央的圣坛和圣池边屹立,安安静静的等了十几分钟,听到一片肃穆的脚步声出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噢?既然教宗冕下暂时抽不开身,那我下次再登门造访好了。”

    这几天,整个教廷上下都弥漫着低气压,接待他的祭祀根本没有什么耐心,直接问他的来意,大有没事而别来烦我,一副不想打交道的样子。

    约翰不以为意,笑道:“只是听说冕下被人行刺的事儿,正好,在下对刺客的身份有些猜想……既然教廷没什么兴趣,那打扰了,告辞!”

    “等等!”,祭祀将他唤住,追问这“猜想”到底是什么?

    这刺客的身份,一直是笼罩教廷上空的阴霾,既然有线索,那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抱歉,这件事只能跟教宗冕下细说!”

    “你……”

    “告辞!”

    约翰轻松的来,丢下一颗闷雷,又轻飘飘的走了,却让教廷这摊水久久无法平静。

    两天后,景甜从祈祷室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听到了约翰和所谓刺客身份的消息。

    “不用理他,通知所有人集合商议!”